面对宇文南的“诚恳”,白清泓丝毫不给面子,冷哼了一声道:“谁是清白的,谁是凶手,我想公孙大人很快就会查明,然后给我们白家一个交代的。”
宇文南碰了一鼻子灰,却也不生气,一脸自信道:“是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也相信,公孙大人马上会查出真相,还我一个清白的。”
树上,云净初听到这番言论,简直想要笑掉大牙。
“……”树下,白家的人不再说话,而是后转身,大步往门外走去。
“护国公,走吧。”公孙楠看了看看着白家所有人的背影、脸色平静的宇文南,出声提醒。
宇文南慢慢回神,然后对公孙楠点了点头,随着公孙楠继续往外走。
公孙楠带着宇文南浩浩荡荡里离了护国公府,往刑部衙门而去。宇文家上上下下听到动静的人满脸着急,却只能无可奈何地目送宇文南被带走。
身后,云净初和百里无伤化作两道影子,紧紧跟上。
到了刑部衙门,已是后半夜,在白家人的催促下,公孙楠立刻升堂,审问宇文南。
大堂上,宇文东站在大堂中央,白家两对父子或坐或站,观看审问。而云净初和百里无伤则隐在屋檐上,一起观看。
面对公孙楠的询问,宇文南当然一口咬定那封信是仿造的,不是她四弟写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