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静兴奋地叽叽喳喳。

“净初啊，你怎么会想到投军的？是不是和我一样崇拜皇后娘娘，想要成为她那样的人，才这样做的。”

“……”云净初微笑不语，林文静当她是默认。

“净初啊，皇后娘娘少女的时候，平时都做什么啊？都读什么书啊？是怎么成长得那么优秀的？”

云净初眨了眨眼，然后淡淡道：“大姐少女的时候，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啊，我忘了，你以前是个痴……”林文静差点把“痴儿”二字脱口而出，好在及时觉，住了口，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淡定的云净初一眼，放下心来，改口道，“皇后娘娘十几岁的时候，你确实才两三岁，不记事。”

“嗯。大姐进宫的时候，我只有三岁。”云净初好像丝毫没有听到林文静的口误，淡淡道。

“好可惜哦。”林文静一脸的遗憾。

在林文静看来，没有能够见识云净舒的成长史，真的是一大憾事。

“……”云净初微笑，不置可否。

沉默了片刻，突然，林文静双眸一亮，看着云净初道：“不过，净初，皇后娘娘应该有找机会教导过你吧？她以前是怎么教导你的？”

云净初愣了一下，然后斟酌着回答：“有吧？不过，你知道，我以前是痴儿，能学到的少之又少。”

“太可惜了。”这次，林文静脸上的遗憾越的明显，简直可以说是痛心疾。

在林文静看来，能够亲自聆听大元最伟大的女人教导，那是几世才能修来的福气啊。可是，云净初却错过了这个机会，真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