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十分肯定地说：“你很喜欢我靠近你，无双，你可以不承认，但你不能否认。”

“我不喜欢！”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

“看着我的眼睛，你还能违心的说你不喜欢吗？无双，你要折磨我，折磨你自己到什么时候？”

“……”

“如果你一直无法释怀我杀死无忧子的事情，你可以杀了我。但请你告诉我实话，你的心，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

无双脸色微白，她紧紧咬着唇，痛苦低沉道：“是痛苦！”

欧阳澈愣住，她盯着他，再次重复道：“是痛苦！你让我感到痛苦，很痛苦！”

男人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他的眼里，流露出深深的伤痛。

他是最希望她幸福的一个人，可是，偏偏给予她痛苦的人，却是他……

“阿澈，我们不可能了，你放手好吗？”这样，在她离开的时候，就只有她一个人痛苦。

他的痛，就不会那么深了。

欧阳澈的手缓缓松开，无双的心在一点一点的下沉。

他放开她的身子，眼里压抑着太多太多的感情。

无双不忍心和他对视，她转过身子，也不让他看到她眼里的痛苦。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欧阳澈转身离开，脚步有些狼狈。

他以为，她已经开始尝试着接受他了。

这段时间，她对他的排斥都没有那么明显。

为何在他看到希望，在他欣喜的时候，她又把他打入深渊，给了他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