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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兄弟姐妹里,她跟这个妹妹的关系最好,听闻妹妹被俘,一连哭了好几天,如今听闻她暂无性命之忧,一时间又喜又悲又担忧。
突里刺虽脾气暴燥,但不是头脑简单,四肢达之人,大周使者求见这件事,瞒是瞒不住,但这封信,绝对不能传出去,大汗越老,疑心越重,弄不好会怀疑他与大周有勾结。
当下,他把大周的使者扣下,派人押送回盛京,至于大汗怎么处置,那是大汗的事。
押送大周使者的骑队还没抵达到盛京,努尔赤就已经知道了这事,浑浊的老眼闪过一抹冷厉的寒芒。[
大周的使者真的只是顺道出使?虽说两国交恶开战,但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这是千年来的规矩,大周的使者为什么不从虎门或镇阳出使,偏要绕这么一大圈?
努尔赤沉吟半晌,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容睿,一定是容睿,突里刺娶的是容睿的姐姐布尔泰,两姐妹的关系很好,突里刺没有被派往罕木城之前,布尔泰时常进宫看望容睿。
容睿是大草原上的明珠,大周的昏君一向好色,自然舍不得杀容睿,容睿肯定有什么口信或书信带给布尔泰,或者,是突里刺。
突里刺一生征战,为大金帝国立下无数战功,甚至救过他的命,被削掉兵权,派往罕木城驻守,心里肯定有怨言。
突里刺确实为大金立下汗马功劳,不过,把他派往罕木城,也是无奈之事,功高震主,且为了儿子继位一事,努尔赤心里虽有内疚,也只能委屈突里刺了。
努尔赤思索了好长一阵,才命人进来,低声吩咐,派人严密监视突里刺及博零先的一切动向,如现有异动,立即禀报。
他知道自已年事已高,身体大不如从前,新近征战又受了伤,将不久于人世,为了大金国,他必须尽快定下汗位的继承人,而且,还要扫清一切障碍,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