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惜月就像个牛皮糖,甩也甩不掉,骂也骂不走。
可让他如何是好?
二人在小店里好歹吃了顿饱饭,便一起走了出来。
“迦若,迦若,我们现在去哪里?”
花惜月叫他的名字叫的很是顺口,生像是叫了半辈子似的。[
她的声音娇脆甜嫩,却生生叫出迦若一身鸡皮疙瘩,他苦笑了下。
要去哪里呢?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是信步走到哪里算哪里。
或许在哪里倒下去,就再也不会醒来了……
花惜月似想起了什么,说道:“我们去北疆一趟好不好?我听说那里的艾云山上生长有一种血昙花,驱寒毒极有效,说不定就能治好你的病呢。”
迦若微微一皱眉:“血昙花我也听说过,但那东西生长在极寒之地,六十年才开一次花,而且开花不过三天,三天过后便就谢了,所有的药效也都没有了,这样的东西可遇而不可得,未必能找的到的。”
花惜月兴致勃勃:“不去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找到?走啦,迦若,我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