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菲菲一直站在一边垂着脑袋静静的听着他们的话，没有说话，眼睛紧盯着自己的脚尖，脑海中一直在想，黎清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上次下班，他也出现在雾渺大厅，这一次的出现，无不证实他和雾渺有着什么关系。

voc？

忽然，脑海中闪过这个称呼，难道voc就是黎清泽。

她想到在十年前，她刚来到黎清泽的家里，那时候的她，在努力学习外语，每一次背到voc的时候，她总是背不出来，后来还是黎清泽一直在她的身边，不断的教她反复练习。

她才记住了这个单词，可时隔这么久，他还记得吗？

可当这个念头闪过脑海，就听到何小安的话，远道而来的贵客，看来是她想多了，黎清泽不过是来出差的吧。

黎清泽没有开口出声，而是双手插在腰间，视线淡然的扫来扫去。

而站在他身后的秘书，全身的汗水都要在这个时候喷射出来，面前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秘书，居然这么说黎总，她要是知道，黎总是雾渺背后的最大oss，她一定会亲手缝上自己的嘴巴。

居然还自恋的以为黎总是在谢她，难道她没有长眼睛吗？

是个人都会感觉出来，黎总根本就没有夸她的意思，他在克制身上的戾气，一旦爆，后果不是你我能承担的。

这一刻，秘书忽然清醒了一件事。

抬眸看向站在一边垂头的黎菲菲。

五天前，黎总也是在见到黎菲菲的那一刻，居然破天荒的停下脚步，然后还想送她回家，结果被拒绝，然而就在他担惊受怕的不要不要的时候，黎总居然没有生气。

所以，黎总忽然要来雾渺，完完全全是因为黎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