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帐翻滚,旖旎缠绵,这一夜是春风几度的良辰,是梅开二度的月圆,天时地利与人和,无一不是最恰当的时刻,如此难得良辰美景,哪能随便度过!
结束两个多月以来的苦行僧生活,年轻恩爱的他们不放纵一回哪讨得回本?哪能叫他们那般轻易放下这来之不易的一夜?
多久没有拥抱到彼此的身子,多久没有爱抚到彼此的唇舌,更有多久没有彼此慰藉?
不去思不去想不去伤怀,此时此刻他们只想燃烧自己、只想为爱人绽放彼此,别的,他们却是顾不了太多的。
每日相见却不得相亲,相亲却不能相拥,正是浓情蜜意之际,如狼似虎的年华,叫他们如何能受得了的?
如今苍龙出海,任由天宽海阔,他们只翱翔在自己的天空,直冲云霄盘踞在属于他们的九重殿。
两人歇歇停停,这一场酣战像是要把之前所有的遗漏都补回来一般,不知餍足不知疲乏,他们从昨日天刚泛黑进房,直接奋战到今日东方之际泛起鱼肚白,床被早就褶皱满满,在其之上的迹痕清晰可见,爱欲的气息叫人耳红面赤…要不是不远处偶尔传来的几道鸡鸣之声,那不餍足的男人还会继续下去,而那他的小妻子,早就昏沉地熟睡过去,由着男人自己去折腾,她实在奉陪不了。
饱尝鲜美,男人最后一次给予她,眷恋抱着她享受余韵温存之后,男人这才从小妻子的身子里把从昨日傍晚进去后就再没有出来过的兄弟缓缓地退出来。
紫眸嘹亮非常,看着那自女人身下缓流而出属于他的神种,皇甫锐脸上扬起一道飞扬的神采,下了床,吩咐外面彻夜等待的丫鬟们提温水进来,皇甫锐抱着那全身布满他爱迹的小妻子朝大浴桶迈去,丫鬟们把床被重新换过,而他则带着沉睡的小妻子一起进入浴桶,亲自给她清洗那叫他沉迷至极的身子。
洗完给她换上干净舒适的里衣后,皇甫锐这才抱着她回到已经干净清香的床榻上,揽着她娇软无力的娇躯慢慢睡去。
在其俊颜之上无一不是满足。
这一夜彻战通宵,即便他体力再好,那也少不得有些疲乏,相拥相抱,感受着彼此的气息沉沉熟睡过去。
辰卯交际之时,药老头洗漱完打着哈欠出了房门,招来小厮问昨天两个主子折腾到什么时辰。
小厮恭敬地道,“申时末进房,卯时初叫的丫鬟提热水进去。”
药老头眼皮跳了跳,那小子这是把人往死里折腾呀?才两个半月不能碰,这是打算一次性全给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