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能领会她的意思。
红儿吱吱笑了两声,扑棱扑棱:“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一语更是惊破天,尤其是几个读书人,没料到一只画眉竟然能作出这么意境而齐整的诗句来。
萧萧冷汗哒哒,拽掉它一根尾巴毛,红儿疼得嗷一声,赶紧站在风怀洛肩膀上去,“坏丫头,坏丫头!公子救命,公子救命。”
看它如此逗乐,大家的目光都被它吸引,先前报信唱歌的那只黄头也不甘落后,扑棱了两下翅膀,落在一旁一株绣球花上,开始引吭高歌,“鞋儿破,帽儿破,身上袈裟破……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爱恨就在一瞬间…醉在君王怀梦回大唐爱……菊花台满地伤……闪闪红星放光芒……昨日我打从你门前过……”
它一口气唱了好多风格截然不同的歌,而且惟妙惟肖,调子丝毫不差,简直是神乎其技了。
众人又被它惊住了,萧萧却更加冷汗哒哒。
这些后买的鸟儿灵性开化又不够完全,不开化吧又有很大开化,虽然能跟她做基本地沟通却也不那么懂事,喜欢自己人来疯。
真是让人头疼。
如果不是不想拆散第一批鸟儿,她是真的想把真红儿和黄儿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