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被灌了四次药的唐伟诚,在被灌下第四次药时,身上、头上的青筋蹦起的吓人,就连他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很;黑蛇们知道现在还不能弄死他,连忙叫人去请了自己的领来。
蛇看到唐伟诚时轻轻点头:“我很佩服你,二少爷;如果你是嫡出的少爷,多好。”她轻轻的叹了两口气:“现在,却只能对不起你了。”
唐伟诚瞪着她:“助纣为虐,你不会有好下场。”他不是不想破口大骂,现在的他可不想维持什么形像,但是他身体的火蠢蠢欲动,也只能勉强说出这么两句话来而已。
蛇看着唐伟诚笑道:“是不是我年过半百,在唐二公子的眼中也是美若天仙了?”她看着唐伟诚:“低头吧,只要你向夫人低头,把手中所有的生意、银钱交给夫人,并以你母亲和你心爱女子起誓,绝不会背叛夫人,会永远为夫人和三少爷做事,我马上就让你不再如此痛苦,好不好?”
唐伟诚狠狠的啐了蛇一口,啐得蛇一脸血沫:“做梦。”
蛇也不擦脸上的的血沫:“二少爷,你可知道第四次他们不小心把药灌得量太大了,如果再不……,你可就要死了;那死法,啧啧,我向二少爷保证,绝对是世上最痛苦、也是最难堪的死法,没有之一。”
唐伟诚依然是再啐一口。
“如果那些你都不同意,那就把你和端亲王、胡将军一起做得生意交出来吧,夫人答应你只要交出来,就让你自立门户如何?”蛇笑吟吟的,任着血沫在脸上淌下来。
唐伟诚看着蛇:“你说什么痴话,瑞王爷会和我做什么生意?”
蛇笑了,然后举手一下打在他的脖子后面,可是唐伟诚不知道是功夫太高,还是因为服得那药太多,居然没有晕过去;蛇只好让黑蛇用木棍给了唐伟诚后脑一下,才把他拍晕。
“怎么办?”黑蛇一看着晕死过去的唐伟诚:“他嘴硬的很,就算是真杀了他,他也不会吐口的。拍晕他,再醒过来属下认为他还是一样。”
“我拍晕他是因为要救他,他现在还不能死。”蛇看向地下的唐伟诚:“和我斗?杀了我那么多儿郎,他不是一直被人说成是自己智计无双嘛,嘿嘿,我让他看看什么才叫做智计无双。”
蛇说完让人把唐伟诚装在了布袋中,一起来到家了唐大夫人房里。
“他可吐口了?”唐大夫人急急转身:“外面现在已经翻了天,他是绝不能出去的,不然我们有死无生。”
“夫人不必担心;”蛇走到唐大夫人身边:“他并没有吐口,不过我们把他扔到那里去,保证谁也找不到他;过了眼下的日子,就可以用他和姓凤的,向恪亲王换不少的好处,而眼下看,谁才是真命天子还难说呢。”
唐大夫人明白她的意思,恪亲王现在不论自哪一方面来说,都不能得罪的;她看一眼那布袋:“可是,不太妥当吧?总要留条后路的,万一的话,到时候还要指着他保命。你,做事太急燥了些,现在岂不是和他成了死仇。”
“当年二夫人一死,夫人和二少爷便是死仇了。”蛇一句话就堵住了唐大夫人的嘴:“三少爷怎么样了?”她带开了话题。
“那个孽障!”唐大夫人气得跺脚:“天天闹着要把香月那丫头弄出来,她现在知道的东西虽然不多,也不能算少了;万一她的话被有人心听到,会推算出什么来天知道,我不准他放人,他就天天来我闹,我的头都被他闹得疼起来。”
“刚刚有他的什么狐朋狗友来寻他,他才离开了;不然此时正在这里闹呢,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位祖宗,真不知道香月那个狐狸精,哪里就入了他的眼,连唐家、还有我这个母亲都不放在心上,只知道天天痴缠着我放人。”
“夫人,我的法子不是正好解了夫人的心病?”蛇笑得阴阴的:“他现在可是服了药的,而且还是服了那么多的药,扔进那地牢里到时香月认出来他来,依着香月那贱婢对他的心意,自然会扑过去照顾他,接下来……”她嘿嘿的笑道:“到最后我们打开石门,三少爷还会把香月放在心上吗?”
唐大夫人想了想:“可是,那里面还有一个姓凤的。”
“管那个呢,乌漆抹黑的谁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到时候打开石门,香月那贱婢失身也是失身了,不失身也是失身了,有区别吗?”蛇看着唐大夫人:“到时,不用我们动手,只要下人们动动嘴,她不管是为了名声,还是为了保住国丧期纳了她的唐二公子的性命,她也只有一死了——二公子,我们还要留着他的;那药,应该快要弄到手了。”
唐大夫人终于点头:“好吧。”
“夫人,除了那里,现在朝廷查得这么紧,他也去不得旁处啊;”蛇看唐大夫人还是有几分不快,便又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