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调戏,陆瑾瑜充耳不闻,眸光锐利的望向他,并不接话。
“难怪璟寒对你刮目相看,果然是与众不同。”
无论他说什么,陆瑾瑜就将他当做一个木桩子,而且还是个内在腐朽的可以当柴烧的木头。
不悲不喜,不骄不躁,镇定自若。
唯有她自己清楚,紧握着的双手已经冒出的细密汗珠。
“陆小姐应该知道,璟寒可是因为你从我这里得到了天龙百分之三的股份。”
提到这件事,夏璟阳总算是露出了那温和假象下狠戾的真实情绪。
为来得到这百分之三他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可他夏璟寒说夺走就夺走,这口气他怎么咽得下去。
突然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是几个意思?想借此刺激她让她叛变?还是不过是套近乎,想让自己放松情绪好套取什么信息?
无论是哪样,被再次提起这件事,陆瑾瑜远没有了最初知道时的愤怒。更何况她还知道,当初那个人并非是自己,不过是他认为是而已。
不过,看来他好像并不知道。
“如果不是你贪心,想用我要挟夏璟寒,又怎么会进了他的圈套。”
怨天尤人,倒不如反省反省自己。
都是一个贪字害人。
如果他脚踏实地,一步步,夏璟寒就算再精明也得不到他手中百分之三的股份。
事情已经生他也不能怪别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