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做到无动于衷。
是她背叛了他;是她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欺骗了他。
为什么她却还以伪装成一副无辜的受害者模样。
还是说他们就是被她这伪善的面貌欺骗。
那好,那就由他将她伪装的外衣撕碎。
掀开被子,没有去注意,针头在拉扯间从手背拔出,血珠飞溅,落在深色的地毯之上。
没有任何准备,夏暻寒霸道的占有,手背的疼和身体的疼汇聚在一起,好像负负得正一般,她竟然感觉不到痛。
一夜折磨,一夜疲惫,唇瓣肆虐,伤痕累累。
没有温存,没有柔声细语,有的只是冷漠冰凉的漠视和嘲讽。
“我要出去。”
这是夏暻寒洗完澡后,穿好衣服准备出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而这句话也成功的阻止夏暻寒离开的脚步。
背对着光线,明亮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却反而越阴郁暗沉。
就算是这样了,她都不忘记出去。
她就那么想去见他们?
“休想!陆瑾瑜,你这辈子都休想再去见他们!”
咬牙切齿的低吼,伴随着砰的一声,算是两人再次谈崩的结果。
只要陆瑾瑜这个时候能够冷静,必定能听出他这几天失常的原因。
他阻止她出去,将她关在锦园,防的不是其他,好像是不想她跟什么人见面。
到底是什么人?只要陆瑾瑜仔细回想必定能察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