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那日赵静之与陆晓晴前来寻不痛快,她又岂会那么轻易的让人离开?
只因一切于她来说没有意义。
或者说生对她来说其实跟死无异。
所以,她认为两人关系是否公平,又以什么关系公开都无所谓。
她整日留在这里,不出门,很少说话,大多数时间留在这间普通冰冷的房间。
他知道她的心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
但说他自私也好,无情也罢。
就算病入膏肓他也不愿她离开,她只要在他抬眸就能看到的地方他就已经很满足,很快乐了。
伸手想要将她回自己的房间。
这段时间浅眠的她还未等他起身就已经睁开了双眸。
眸光氤氲,朦胧着雾气,隐约瞧出是他,而后又缓缓闭上,往他怀里缩了缩,似一种无形的信任和依靠。
也正是这偶尔流露出的一丝温情,更让他如饮鸩止渴一般,甘愿沉沦。
“醒来的话我们说说话,再睡下去晚上又该睡不着了。”
抱着她的手臂稳健如磐石,起身朝外面走去。
夏暻寒是不喜她呆在唐林和秦若柳的房间里的。
睹物思人,只会让记忆跟够深刻,让思念更浓厚。
而她现在需要的不是铭记,而是遗忘。
如果不是她态度坚决,其实他早就想带她离开这里。
他可以替她好好保管,让这里一一如往昔,只可惜如今的她目前并不会答应。
“困。”呢喃出声,陆瑾瑜又玩他怀里缩了缩。孩子气的语气让夏暻寒心底柔软一片。
“没关系,陪我说说话就不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