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输了往往不愿承认自己输了,尽可能的责任推卸到他人身上,这样才可以让自己看起来无辜。
“梦梦,爸爸想你幸福,可能够给你幸福的那个人却不是夏暻寒。”
商有天心疼的看着女儿,“你向来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通过这次,爸希望你能够看清事实,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商访梦扶在商有天的胸口,泣不成声。
死心,谁能教她如何让早已死了的心再死一次?
她对夏暻寒不是旁人所认为的那样,她的坚持是深入骨髓的,早已经不受她心的控制。
“梦梦,夏暻寒不属于你,放下吧!”
“有天!”商访梦还未出声,听闻丈夫的话,商母却是有些气急败坏的开口,“你叫梦梦如何放手?她耗费十几年的光阴在他身上。一个女人又有多少个十年让她去耗费?”
不论梦梦失去了什么得到了什么,单单就是她为夏暻寒付出的这十几年,夏暻寒做任何事情都足以弥补梦梦的损失。
现在,就这样让她放弃,那谁来补偿她的女儿?
商有天惊闻妻子唤自己,抬眸,眸色冷冽骇然的扫了她一眼,过分冷漠凛然的气息让商母心底一颤,愕然的看向虽未言语,却已然对自己表达出怒火。
夫妻几十年,这是商母第一次见丈夫如此直接的对着她泄怒火。
“梦梦,你要什么爸都可以给你,但以后夏家的事你都不要再参与了,尤其是夏暻寒和夏正淳父子间的争斗。”
丈夫神情严肃,语气坚决,仔细瞧去还能现眉头褶皱的痕迹。
这是生什么事了吗?
“有天,生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