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回国?”东方镜又问。
陆瑾瑜沉默点头。
生这样的事情,叫她如何还能安然的在毛里求斯平静的生活。
她总得为母亲,为她的孩子讨回一个公道。
“回来前后我几次试探你也是知道的?”东方镜跟自己说不要问了,不要问了。问了不过是自己拿把刀将自己的心给剖开罢了。
但有时候就是心不由己。
陆瑾瑜默默的看着他,有片刻的沉默,再次开口亦是言语沉重,“镜,我一直当你是的朋友。也很感谢你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呆在我身边,更感激这一年多来你的无微不至。今后无论生什么你都会是我最好的朋友,亲人!”
一句话彻底将他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原来之前的一切不过是被蚂蚁叮了下,那样的痛与此刻相比太过微不足道。
痛原来也是没有最只有更。
东方镜抬手捂住的自己的胸口,那里好像被人瞬间给掏空了。血淋淋的,他甚至都能感受这里的空洞。
人痛到麻木,反而更为冷静。
她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所以总是适时的保持距离。
他还天真的以为这不过是她对以前充满阴影,还未完全放下。
原来她一早就清楚自己于他来说永远跨不过那一道横沟。
“呵呵……”禁不住自嘲一笑,东方镜抬手覆在眼睛上,那里太过暗淡湿润。
原来他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一些事情。
是不是真的太晚呢?
“镜,以后我的事情你都不要再管了。”忽然,陆瑾瑜背过身看着窗外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