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暻寒往萧逸尘那边看了眼,后者投给他一个你放心的眼神,让他放心的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然后就不着痕迹的将陆瑾瑜纳入自己的保护之下。
夏暻寒回头,看向父亲,眼底没有过多的情绪。
眼前的男人本该是自己最熟悉最亲近的人,可从懂事以来,他们之间好像就只有争斗。
这样的争斗过了今天大约是会彻底的结束了。
目光又扫了眼,外围被特例允许进来拍摄的媒体,眸色暗了暗,在他即将开口的时候率先出声,“我自己来说吧。”
夏正淳本有一分的犹豫,他突然太过顺从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瞧出他的怀疑,夏暻寒讽刺的够勾唇,“现在我们所有人都在你的掌控下,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还是你在外面安排的那些人其实都是废物,认为我们三个人今天可以忤逆你后从这里安然无恙的离开?”
他今天听话的只身前往,就连一向跟他形影不离的白虎他们都没有带。
“你之前就抓了瑾瑜,还让人给我传话今天不准带任何人过来,你既然知道她是我的软肋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眼底的讽刺浓得化不开,就那么直视着他探寻的目光。
他虽极力隐忍装作平静,可言语间泄漏出无奈和懊恼亦能捕捉到。
那是困兽的无计可施。
心底的顾虑略微放下一点,到底还是忍不住沉声警告,“不要以为把她放在萧逸尘身边就万无一失。你既然清楚目前我的处境,也该知道如果任何人试图破坏我的计划会有什么下场?”
夏暻寒没有接话,但眉宇间的戾气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