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凌月讥讽地看着她,这世上也只有韩老夫人这个守财奴才会自己带着钥匙。
有那么多管事、妈妈的,不让他们带着,自己带着钥匙,实在是好笑。
“好了吧。”韩老夫人脸色有些不好看,几乎坚持不住了。
许凌月继续道:“有了对牌、钥匙,当然还有账册啊。我起码也要知道国公府库房里有什么存货,有多少银子,有多少进项、出项,否则岂不是死无对证。”
韩老夫人脸色一变,一下子就坚持不住了,本身就是耍个诈,骗一下死丫头。
她还当真了。
只是演戏而已,何必那么当真。
她气得胖脸开始哆嗦,没有办法,为了更加逼真,只得让人去将账册拿来。
做假账目她倒是没有。
并不是她不做,而是她不屑于做。
她是国公府的老夫人就算拿点银子东西的,那也是应该的,儿子们本就应当孝顺她,这个家里的钱物也都是她的。
她何必去做假账目那么费劲。
只有那些管事或者被委托当家的人,为了敛财才会做假账目呢。
谁会自己过日子还给自己做假账。
所以许凌月也不担心是假账。
国公府这么多年,账目自然不少,足足有一大箱子呢。
韩老夫人还想说拿不了,以后再说。
许凌月直接对许顺道:“大管家,麻烦你将账册箱子搬去莲芳园,到时候我会看。还有这对牌和要是你先拿着,府里最近有事情你先支应着,回头我会派几个人过来跟着你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