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韩莹,气愤道:“世上就没有这样的人,怎么能这样无情无义。”
许凌月却也不生气,若是气的话早就气死了。
今儿丢人的是她们,若是自己生气,那岂不是自己吃亏?
她笑道:“是啊,世上怎么有这样无情无义的人,什么好事都想自己占,我母亲一去世,就死死地霸占着她的嫁妆,把她身边伺候的人全都卖的卖打死的打死。怎么又这样贪婪凶残无度的人?”
想跟她列举那些罪过吗?
她懒得像他们那样絮絮叨叨,见人就说。
许婉音见许凌月又开始说自己母亲,泣声地道:“六妹妹,我求你不要再颠倒黑白,这些年我母亲含辛茹苦地拉扯你,可你一旦清醒了,居然就不认账,还冤枉我母亲做那么多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你逼得她如今病重在床,难道还要逼死她吗?”
许凌月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许婉音,你是不是属猪的记吃不记打,你母亲是为什么不能在国公府当家,不得不装病的,难道你不清楚?还是你想我再把韩家的长辈都叫来好好说一说。那时候只怕三万两银子也不能封口啊?”
许婉音脸色顿时惨白,一副自己被逼无奈,不敢开口的样子。
霍灵月义愤填膺,觉得许凌月简直不可理喻。
许凌月道:“行了,你们也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哭死也没用,没人给你们撑腰,或者你们也去告御状?”
许凌月歪着头,笑微微地看着她们,似乎在看一座金山银山,看着韩老夫人不禁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