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许婉音因为热得受不了,探头从车窗往外看,看到了许凌月的两辆大车。
看着那两辆宽大的马车,她心生羡慕,她听程涵说过京城有些豪富重享受的人家,马车非常宽大,冬暖夏凉,一辆马车造价不菲。
据说一辆马车价格能顶一座四进的宅子!
比起自己好几个人挤在马车里,又闷热又汗气,真是不知道好多少。
她不禁又怀念母亲当家的时候,那时候出门哪怕是最热的时候,她也自己一辆车,车内熏着薄荷香,放着冰釜,各种冰镇冷饮瓜果随便吃。
现在哪里能比?
她看了旁边的韩玉珠一眼,不禁有些埋怨,“母亲,咱们怎么就被那小贱人给拿捏住了?”
韩玉珠心里有苦可说不出啊,她自那夜之后就感觉自己是不是一直处于噩梦里,生怕什么时候那恶魔又出现要剥自己的皮!
白天黑夜的她都不敢入睡,生怕睡着了就做那个剥皮的噩梦,痛不欲生。
她被喂了药,喉咙嘶哑,手脚也抖,根本没办法像个正常人那样。
她自从招认自己在许凌月脑袋里插了一根针就觉得明翊随时都会取自己的命,吓得她胆子都破了。
可她自己知道,自己还有一桩没有招认。
那一桩她怎么都不想说打死也不能说,否则许耀卿绝对比明翊对她还很,她不能落入那样的境地。
就算全天下的人可以恨她,杀了她,许耀卿也不可以。
她那么爱他,从小时候就深深地爱着他。
她给他下药,他虽然恨她,可最终也没有对她下手,只是不闻不问,任她自生自灭。
至少他没有要休掉她,更没有要杀了她。
她期待着,许耀卿或许哪一天会幡然醒悟,知道惜取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