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眼里有泪,嘴唇颤了颤,却不出声音来。
铁柱喊道:“她当然不敢说了,她干下见不得人的勾当,又想……”
“闭嘴!”竹风呵斥一声,立刻就有神兵营的士兵上前一脚将铁柱踹得跪在地上。
“哎呀,这是要包庇屈打咱们……”
“啪”的一声,不等他说完,那兵士用刀鞘抽了他一下,顿时抽掉两颗牙齿,疼得壮实的男人浑身抽抽。
铁柱的弟弟铁墩吓了一跳,本来还想帮衬哥哥,结果被旁边那个眼里散着森寒之气的兵士吓得没敢动弹。
对上那个兵士的眼神的时候,他恍惚有种错觉,眼前这个兵士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无惧生死,也不怕血腥,可以毫不犹豫杀人的那种。
现在跟在许凌月身边的人,都是她和明翊当初在山里亲自训练出来,后来又带着去过西昌,再一路返回又跟着南下平倭的神兵营兵士。
他们和夜鹰小队互有渗透,都是她的心腹。
如今也是她的得力属下。
他们直觉地遵从郡主的命令。
这些人敢在她面前放肆,那就是他们的敌人,人人得而诛之。
许凌月看向那妇人,“你只管说。”
那妇人扑通就跪在地上,“求郡主做主,我们一家人若是没有郡主,早就淹死饿死了。民妇来生就是结草衔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尽。可民妇……没有违反郡主的规定,一人一大勺。民妇今儿不饿,就想把自己那一勺匀给婆婆和小子,结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