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于钧却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众宾客一礼,转身就要去内室:看来他还真要去换吉服——事情怎么看都不寻常,可是于钧偏偏要遵父命,这让众宾客看向于家二老的眼神有了些微的变化。
其实,于钧心下也在奇怪:怎么还没有人来呢?安排的就应该是在这个时候来人的,难道生了什么变故不成?
于钧心下有了怀疑,转过身来便又扫了一眼门口,这一次他看到了他一直在等的一个人影儿;于钧眼底的笑意还没有浮现。心下就是一惊:事情居然真的有了变故!只是,是什么变故呢?
门口的某人看到于钧的目光扫了过来,似乎是站得累了随意的换一个姿势:其实他就是在用站立的姿势告诉于钧,事情有变。
于钧明白事情有变后便想走过去:只要他和那个一个错身,那人就会让他明白生了什么变故;只是于钧什么也没有来得及做。因为这个时候有人闯了进来大喊:“老太爷、老太太不好了,不好了!新娘子、新娘子上吊了!”
只这一句话,全厅上一霎间便鸦雀无声了。
厅上的众人一下子全愣住了:新娘子上吊了?!众宾客有些反应不过的,齐齐转头看向了于家二老:于府的喜宴吃得真得精彩不断啊。
于家二老闻言也呆住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最不可能出事的人居然在今天也出了事儿:蒋姑娘上吊了?为什么呢?她为什么要想不开寻死路。
不过于家的人都没有想到去喝斥那个来报信的仆从: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要在众人面前喊开呢?
宾客中有人才醒了过来,看了那报信的仆从一眼:真是不知道规矩为何物的人家。这样的事情居然嚷嚷开来——换成其它府中。绝对不会让宾客们知道一点儿的;不过这样的人家居然养出了一个于钧,也是一桩异事!
众宾客都暗自庆幸:幸好自己相识相交的人是于家的于钧。
于鹏听到仆从的一声喊当时便惊呆了:子时去看她时还好好的,自己给她的那瓶鸡血她也收下了,怎么好好的就会寻了短见呢?
于彬终于再也坐不住了,他也站了起来:于鹏和于钧闹将起来,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魏将军就不会喜欢于鹏了,所以他一直没有出来帮腔;但是现在他也被吓了一跳。失了他刚刚一直在得意“稳当”。
于钧却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一面大喝道:“快去请大夫!”一面拔腿就向内宅奔去。于钧猜想着蒋姑娘为什么要寻短见:带着身子嫁人,她也无面目见人了吧?
只是,于钧却不想闹出人命来的——现在他还不知道红裳被人害死过。
门外那个人影儿急急跟上了于钧,悄悄的道:“人没有死,我们已经救下了她来。”
于钧心下一定,点了点头:人没有死就好。
“人也没有什么大碍,可以继续下去,只要稍作一下修改应该效果更好一些。”
人影儿在于钧点头后便越跑越慢,好似跑不动一样。距于钧就越来越远了。
于家的人在于钧大喝一声后也醒悟过来,急急跟在于钧的身后就跑向了内宅:出了人命这事儿可就大了,只官府那里就不好应对。
赵一鸣兄弟听到新娘子上吊后,神色都变了变,不过他们坐着没有动:他们在等人。过了一会儿,一个仆从过来给赵一鸣兄弟二人添茶:这人当然是于钧的人,给赵一鸣兄弟送信儿来了。
仆从添完茶走开后。赵一鸣和赵一飞咬了一番耳朵,看向了厅中的贺客们。
而众宾客中好事的人大有人在,不过礼教面前众人虽然十分的好奇、甚至有些雀跃,不过却没有好意思跟上于家的人:内宅嘛,他们通家之好不能随意进出的;虽然于家不是讲究的人家,可是这些宾客们还在自持身份。其实众宾客都在想一件事儿:怎么没有人带头向于家内宅奔呢?有人带头,他们就可以跟上去了。
赵一鸣和赵一飞忽然跳了起来,一面跑一面呼喊着;众宾客一看有人带着向于家内宅跑去,当下便有那极好事的人跟上,其余的人也就涌出了大厅,跟了上去。
赵一鸣兄弟自然可以去于家内宅——他们可是于家的姻亲;被他们兄弟如此一闹,宾客们大都都奔进了于家的内宅,进了于家为于钧安排的新房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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