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哄孩子睡,结果自己睡着了。。。。。sorry。。。。
******************
女人和男人果然还是不同的。女人为官,依然会心系家中,而男人为官,却为权利。你若想让一个男人退位,十个男人中,只怕是九个不愿。巴不得延长退休,可让他们在官位上再多做几年。
我感受到了梁相想为母之心,她在向我催婚的同时,内心真正想催的,其实是子律,只是子律不在,她把这颗迫切的心,加诸在了我的身上。
我笑了:“我知道了,今晚宴请都翎王子,让文武百官都来吧,我会让你尽快抱上孙子。”
她慈祥而感激地再次向我一礼:“多谢女皇陛下。”
皇宫一直节俭,没有举办任何宴会,其实在瑾崋他们回来时,应该办的。只是,我更想像家庭聚会般,和瑾崋,凝霜他们坐得更近些。
因为要举办宴会,整个皇宫立刻忙碌起来。皇宫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我和梁秋瑛一直坐在廊檐下,无君无臣,如同忘年之交的姐妹,在竹林碧水之间幽幽相谈。
她跟我说了很多很多子律小时候的事,说子律从小便不爱搭理人,因为他觉得同龄人都很幼稚,所以也不与他们一起玩耍。入得皇家书院后,又因为他年龄过小,那些年长的学长也不愿与他玩,所以子律从小便没什么朋友。
后来,安宁来了,子律很照顾这个小妹妹,梁相见子律愿跟安宁玩耍,便时常邀安宁来家里,一来二去,两家人也就把这亲事订下了。
“对了,女皇陛下,你跟子律在儿时见过一面。”梁秋瑛忽然说。
夕阳渐渐西下,不知不觉竟是聊了一个下午。
我微微吃惊,坐直了身体:“我跟子律小时候见过吗?”
梁秋瑛微笑点头:“是的,还是两次。”梁秋瑛竖起了两根手指。
我努力回忆,还是没有半丝印象。
梁秋瑛在暮光中微微而笑:“一次是在你百日宴的时候。”
“咳咳咳……”我笑地咳嗽,“我那时才百日,又怎会记得?”
“但是子律记得。”梁秋瑛的眸中是满满的怀念之情,夕阳的暖光打在她的脸上,泛着记忆的旧黄,“我当时带他入宫参加御宴,先皇准我近观,我问他,小公主可不可爱?他当时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然后一直盯着你看……一直看着……”梁秋瑛渐渐回神,从记忆的殿堂中而出,“我想起来了!他那晚就跟我说想要个妹妹,难怪他喜欢安宁。”
“原来他是想要个妹妹!”我想了想,“怪不得昨晚子律说对安宁一直是兄妹之情。”
“子律这么说?!”梁秋瑛目露惊讶,紧张追问,“那,那他有没有说要跟安宁那孩子成婚?”
我点点头:“他说了,他说自己愧对安宁,不能再这样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