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承泽见我愣在那没动,颤着音说,“小兄弟,咋了,是不是闹鬼了?”
我瞥了他一眼,说了一句不是。
忽然之间,我好似感觉到放在窗杆上的那把锯子动了一下,吓得我连忙后退了一步,二话没说,立马掏出鲁班尺放在墙角边上,那李承泽问我拿鲁班尺干吗,我说辟邪。
随后,我强忍心头的不安,握紧锯子,朝窗杆子锯了过去,这一拉,我立马感觉到那股搓麻将声更大了,更为怪异的是,那李承泽忽然说手疼。
起先,我也没怎么在意,但拉了三四下后,那李承泽说手臂愈来愈痛了,我揣着好奇的心瞥了他手臂一眼,这一看,我差点没昏死过去。
但见,他右臂上有一条浅浅的锯齿印,就好似有人用锯子在他手臂用力拉一般。
那李承泽显然也是现这一情况了,吓得满头大汗,死死地捂住手臂,问我是不是锯窗杆的原因,我不敢确定,又照着那窗杆的位置拉了一下。
这一拉,那李承泽手臂上的皮肤已经破开一道极其细微的口子,从里面溢出几粒血珠子。
那血珠子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在里面,只有芝麻大,但却能清晰的看到血珠子有倒映,像是一个人在里面,又像是有什么杂质。
我一把抓住他手臂,他问我干吗,我说看看他手臂,稍微用力摁了一下血珠子,瞬间就破了,却有股很强的腐臭味,这种腐臭味像极了尸体腐烂散出来的气味。
这让我眉头一下子就皱了下去,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能确定的是这木窗子肯定不能锯,应该是被那老师傅施了什么法术在上面,不能随意破坏,就说:“看来这办法不行了,只能搭建七星仙桥,将这红椿木内的煞气冲和。”
说完这话,我看着李承泽,询问他的意见,他好似已经被先前那一幕给吓懵了,说是我自己看着办就行了,他全力支持我。
见此,我啥话也没说,就让他准备一碗倒头饭、十四根三寸长的柳木、一丈三尺的麻绳一条、一盒朱砂、一根崭新的毛笔以及两条小木凳子。
那李承泽常年在广州,这些东西肯定没有,他说,他去村里借,让我在这边等等。
我哦了一声,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也不晓得是一个人站在这的原因,还是咋回事,我只觉得这周边的气氛很奇怪,奇怪到无法用文字表达出来,真要说的话,我只能说,那种气氛像是有人握住自己的心脏,随便会捏破自己的心脏一般。
在这种气氛下,我等了约摸十分钟的样子,那李承泽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麻袋,令我没想到的是,他身后还跟着一名八十来岁的老翁,那老翁满头银,一脸褶子,手里拄着一根拐杖。
一见那老翁,我皱了皱眉头,还以为是抢生意的,毕竟,先前也生过这种事,就问李承泽,“这位老人家是?”
不待李承泽开口,那老翁抢先道:“小伙子,听承泽说,你能解决这窗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