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我跟张德权对视一眼,又瞥了瞥一脸沉重的六叔,就问他到底怎么个事。
那六叔捞起酒瓶灌了一口,又警惕地盯着边上看了看,见没人靠过来,他朝我们俩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我们离他近点。
待我们靠近后,他压低声音告诉我们,说是他先前去牛望村找姑娘时,为了贪图便宜,便在一家词料厂附近的民房子里找姑娘。
当然,说是民房其实类似于香港那边的一楼一凤,一栋房子里,隔了无数个小房间出来。用六叔的话来说,那边除了气味重一些,姑娘却是漂亮的紧,他领着张工、赵工便在那附近找了三个姑娘。
说起来也是奇怪的很,他们三人正跟人家姑娘谈着价钱,就觉得耳边有些不舒服,像是有人在他们耳边吹气。
起先,六叔也没怎么在意,毕竟,美人在前,心里更是躁动的很,这么一点小问题,他们三也没在乎。
可,怪就怪在,他们刚谈好价钱,还没来得及进房,只觉得耳边有股凉气,那凉气像是冰窟篓子里吹出来的冷风,令他们三人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
这下,他们三人隐约觉得这情况有些不对劲,六叔扭头朝背后看了过去,就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身后站着三头老母猪。
一看这情况,可把他们三人吓坏,就准备走。
哪里晓得,人姑娘不愿意了,这价钱都谈好了,哪能说走就走的,要知道这行有个潜规则,叫打酒子,说通俗点就是,没谈价钱什么事都好说,一旦谈了价钱,就得往下进行,不然,打坏人家姑娘彩头了。
正因为如此,那三个姑娘自然不愿意了,将衣服微微拉了一下,露出一片酥胸,又对着他们三人轻言细语一番。
要说六叔这人也是色胆包天,压根经不住人家姑娘的糖衣炮弹,率先跟着其中一个姑娘进去了,那张工跟赵工一看,六叔都进去了,哪能落后,立马把老母猪的事抛到脑后,跟着人家姑娘进去了。
这一进去,房内昏暗的很,打着暗红色的彩灯,房内又用帘子隔开三张床,最左边的位置,有一间简单的浴室,是用铝塑板隔开的。
用六叔的话来说,按照他以往叫姑娘的规矩,都得先去洗澡,但这一次,人家姑娘压根没要求这事,直接共赴巫山去了。
一番云雨过后,人家姑娘说是得去洗一洗,六叔也没阻止,躺在昏暗的房间内,点燃一支烟,嘴里哼着***,好不惬意。
邪乎的是,六叔在床上抽了好几根烟,时间约摸过去了十多分钟,愣是没见人家姑娘出来。
这把六叔给急的,要知道他当初在说价时,说好了两小时来两次,这才一次,要是再耽搁下去,时间就过去了。
当下,六叔也顾不上那么多,起身朝浴室走了过去,他先是敲了敲门,说:姑娘,好了没,大爷的子弹已经上膛了,只等引燃战火了。
奇怪的是,浴室内毫无任何回应。
六叔又喊了一声,还是那般,没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