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冷冷地笑起来,“仗谁的势你不需要知道,本官可以放了守寡娘子,但是你必须把伤了我儿那女子送到我府中,让她给我儿子做妾,听在场的人说,那女子收了我儿一百两银子作为聘礼,既收了银子,又作势反抗,便说破了天,她也不占理。”
元卿凌冷道:“让她给你儿子做妾?你真敢想,断不可能。”
他一扬手,下令道:“既是如此,也不必再说,来人把她与随同的人扣押起来,与那守寡娘子关在一起,治她们一个诈骗伤人的罪,这罪名关上个三五七年也不成问题。”
“你真是无法无天!”
秦欢盯着她,见她虽也二十好几的样子,但长相貌美端丽,儿子前些日子也喜这些年纪略大一点的妇人,为哄儿子高兴,便冷冷说:“若不想把那女子送来也可以,你给我儿子做妾或陪伴他数月,便可平息此事,那守寡娘子自然也无恙。”
这话一出,两名禁军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齐齐喝了一声“大胆”之后,一同拔剑出鞘,两把剑同时架在了秦欢的脖子上。
秦欢身后的兵马司见状,也急忙拔剑出来指着禁军,“你们做什么?放下剑,威胁朝廷命官,这是死罪。”
元卿凌脑子许久没这么迟钝过了,再听到秦欢那句话的时候,她真的怔了好一会儿,竟然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才能表达出她心头的那份荒唐。
回过神来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亏得老五没在,否则这句话能把他气得心肌梗塞,直接抢救的那种。
秦欢被剑架着脖子,竟也不害怕,看着元卿凌冷冷地说:“这一次,便是你与那女子一同送给我儿,本官也必定追究到底。”
这话刚说完,便见有人急忙跑进来,禀报道:“大人,冷辅来了。”
秦欢一怔,冷辅?冷辅怎么会来北衙?
他看向元卿凌,只见这妇人一脸的冷峻威严,心头不禁闪过一丝恐慌,冷辅忽然来到,是否与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