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琂霎时无语了。
轻咳了一声:“别让第四个人知道。”
七宿琉璃塔内,红依跟着黑衣人的指示,在夜幕时通过塔内正中央的一个小口,进入托塔天王的锁妖塔里。
两人从锁妖塔第七层一直往下走,走到第一层。
黑衣人手中一根戒尺,重复他一直以来的话:“锁妖塔内的妖魔,大都怨念极深,不生不死,从第一层,如果你能在天亮之前杀到第七层,我就告诉你,你母亲的下落。
而昨天,你只到达了第三层。”
弱水客栈,等薄景琂跟黎子白两人回来时,薄靖萱已经在客栈新开出的一个房间内睡熟了。
薄景琂偷溜进去,在她脉搏上了把了把,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黎子白不敢造次,便只得赖在同一个屋内,坐在桌旁一夜吃着茶点度过。
清晨,薄景琂推了推她,给她吃了一粒药丸下肚。
薄靖萱有些诧异,看了看周围,又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哥哥,你们怎么都在这?”
薄景琂把自己袖中的七宿琉璃塔拿出来,红依正靠在七宿琉璃塔第三层的窗户口,悠闲自在的拨弄着自己的头发。
看到她,忙动作都停了下来。
红依:“喂,你们想我没?我一个人被关在这里,晚上就漆黑黑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薄靖萱把那塔拿近,小声的去问:“那天,把你忽悠进塔里的黑衣人,是不是我们认识的?”
而‘认识’的意思,就是问那黑衣人是不是三百年后的‘薄景琂’。
红依点了下头,冲她笑了笑。
看来,他们是全知道了。
便又用手,指了指里面。
薄靖萱眯着眼从小窗户看过去,离近、然后使劲的往里面瞅。
突然唇角上一抹冰凉的触感,一张脸出现在她面前,红色的衣衫,笑的是十分的温暖,如午日的阳光,绽开着大大的微笑。
而且是十分的餍足,还有一抹得意。
薄靖萱忙把手中的七宿琉璃塔扔掉,掀开被子,走下床,直接推开了门就往外面走。
她这是被调戏了,该死的。
那红依,竟然控制了她的思维,在她眼前塑造了一个幻象。
而冰凉的触感,则是那七宿琉璃塔触碰到她嘴角的感觉。
怪怪的,她敢保证,她触碰到七宿琉璃塔的位置,跟红依之间只隔了一扇窗(玻璃)。
这种间接接吻,再加上方才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张太过明媚,还带着餍足的笑。
让她觉得打心底的气愤,委屈,但又不能说。
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衣服。
再走出来时,攥了攥手指,握紧手心,走出去,从薄景琂屋内抓住黎子白就往自个房间拖。
她不管了,没有仙力法力她还不知道自己要再继续受红依这挑衅多久。
她要自己恢复了法力,那样才有她欺负别人的时刻。才有不被欺负,不被别人随随便便动了个手指就能将她调戏。
而且还侵犯她的思维,给她制造一种幻象。这种情况,简直是忍无可忍。
将黎子白拖到房间,然后将门一关,把他抵在门上,一把拦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就蹭了上去。
黎子白开始觉得纳闷,如今只觉得享受。
将她的身子一提,俯下身,唇角相触,然后抱着她转了个身,直接压在门上,双手十指相扣,是无尽的温柔,以及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