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此事关乎白家的生计,可不能由着包氏胡闹。不过她去说没用,老太太肯定不会听她的,只能等白家的男人们碰了壁,白家的经济出现了问题再说。
白瑶华想着,对绿柳道:“既然老太太吩咐了,我就照办吧。”
绿柳想得跟她差不多,点头道:“必须得让他们吃点亏,才知道白家的大梁是谁在挑。”
就是这个理,白瑶华仰起头,看向天边的浮云,心里还是堵得慌:“可惜如此一来,我会有好长时间没进账,租房子的钱没着落了。”
这事儿绿柳也没办法,只能隔空把包氏骂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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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修文从飞琼苑出来,直奔临淄王府。
临淄王府内,朱仁泽正在忙着调教舞姬,给她们训话:“等本王和白二小姐订了亲,必然会经常邀请她来观看歌舞,你们赶紧编些适合小姐看的新歌舞来,不要丢了本王的脸。”
朱仁泽居然这么有情调?他是不是得学学?不知白瑶华爱不爱看这些……朱修文想着,走了进去。
朱仁泽见了他,十分诧异:“七哥,你没去飞琼苑?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朱修文示意他遣退左右:“仁泽,我有事问你。”
朱仁泽看得出他心情郁闷,便没有和往常一样打趣他,赶紧让舞姬们下去了。
屋内没了旁人,只剩下了他们俩,朱修文鼓起勇气,问朱仁泽道:“仁泽,你以前追过那么多姑娘,可曾跟她们肌肤相亲过?”
朱仁泽一听就炸了:“什么肌肤相亲,肯定没有!七哥,你别讹我!”
干吗反应这么大?朱修文想了想,修正了用词:“也不是肌肤相亲,我的意思是……亲密接触。”
“这跟肌肤相亲有什么区别?!”朱仁泽依旧炸毛,“七哥,这事儿要是传到母后耳朵里去,非扒了我的皮,你可别乱说!我跟那些姑娘,可是清清白白的,顶多拉个小手,亲个小嘴儿,连身上都没摸过!”
亲个小嘴儿!对,就是这个了!朱修文终于摸准了方向,抬手把他一指:“你和她们亲过?是……怎么亲的?”
朱仁泽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哈哈大笑:“七哥,你这是什么问题?你该不会是连亲人都不会吧?”
朱修文耳根通红,但口气却是很理直气壮:“难道你天生就会?”
“我天生是不会,但我能学呀!”朱仁泽拍着他的肩膀,大笑不止,“咱们华朝那么多青楼妓院,是做什么用的?你不会去逛一逛,看一看?”
“你居然逛青楼?”朱修文十分惊讶。
“我是个男人,怎么不能逛青楼了?”朱仁泽不以为然,“我又没在青楼做什么,只是喝点小酒,听点小曲儿,再看看她们怎么……亲嘴儿。”
他说到最后那个词,看着朱修文,笑得岔了气儿。
白瑶华笑他,朱仁泽也笑他!朱修文吃了满肚子的气,把朱仁泽的肩头一捣:“你哄谁呢,青楼的妓女,会表演亲嘴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