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方人马罢斗。
第一个入场的锦衣青年率先开口,大义凛然道:“田老头,你竟敢纵容手下,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行凶,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袁公子,话可不能这么说,我田家不过是想请这位公子到府上做客罢了……”
田老头捋了捋胡子,淡定道:“手底下的人不懂规矩,粗鲁了一些,我田家自会管教,给这位公子一个满意的交代,就不劳几位操心了……”
姜还是老的辣,锦衣青年脸色一黑,当场哑火,但现场显然不止他一人想阻止田家,想分一杯羹。
身着劲装的年轻女子忽然站出来,说道:“田老爷,我们为何来此,您老想必心知肚明,这独食可不好吃……我家小姐说了,我们许家的要求不高,只要一成即可。”
“我何家也只要一成……”
另一位俊雅青年也站出来表态,两个中年男子也代表洪家、邓家纷纷表态,只要一成。
看到这个结果,锦衣青年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跟着表态:“我袁家也只要一成。”
田家的底蕴虽然比袁、许、何、洪、邓五家要深厚一些,但也厚得非常有限,现在五家都跳出来横插一脚,田家显然没办法强行把人带走,也只能捏鼻子认了。
“既然都来了,自然没有让各位空手而归的道理,不过总得等我田家问出了那些奇珍异宝的来历再说,免得到时候空欢喜一场。”
锦衣青年憋了一眼田老头,说道:“正好大家都有人在,不如就在这儿问吧?”
“是啊,不然我们还得上田家走一趟,太麻烦了……”俊雅青年接道。
田老头也不再心存侥幸,对身后两人说道:“把人带过来!”
两中年汉子应声出列,走向刚才被击飞滚到破庙墙角的麻袋。
与此同时,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转落到麻袋上,只见原本鼓胀的麻袋忽然间焉在地上,就好像里面的东西忽然凭空消失了一般。
“不对,人跑了……”锦衣青年身形一晃,抢在两中年汉子之前抓起麻袋,人果然跑了。
这一瞬间,他两眼一瞪,说道:“这,这是……”
“凌虚剑宗的破空符……”年轻女子不淡定了,带着下属转身就走,只留下一句话:“这事儿我许家不惨和了,走!”
俊雅青年一对小眼睛微眯,也道:“我何家也不奉陪了。”
洪家、邓家向来是墙头草,见势不妙,二话不说也跟着撤了。
锦衣青年离开前,还不忘幸灾乐祸的提醒一句:“田老头,手里有破空符的人,至少也是凌虚剑宗长老的亲传弟子,你们田家人的胆还真是够肥的,我袁家实在佩服,哈哈……”
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破庙内就剩下一脸懵逼的田老头,还有田家的五个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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隧道空间。
陈浮生长长舒了口气,心念一动,传送门内就显现出破庙内的画面。
“咦,什么情况?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了?难道是追我去了?”
在传送门前守了好一会儿,破庙内始终没有人出现,只有那只装过他的麻袋还在,证明他刚才确实是被人绑架了。
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