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恩儒闭上眼睛,仔细回想前一天晚上生了什么,他为了保险起见,已经做好准备一夜不休的,可是后面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他以前长期使用抗抑郁的药物,对于麻痹神经的一些药物都有了普遍的耐药性,昨晚明显就是有人给他们下药了,就像祁衍山做的那样,而杨恩儒是最后一个倒下的人。
“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男人,五十来岁,穿了一双黑色的登山鞋。”杨恩儒能想起来的也就这些信息了,当时那人朝他走来,他也只记得大概的轮廓而已。
“只有一个人吗?”乔望尧问道。
“我只看见一个,至于有没有别人就不知道了。”
“他为什么偷走藏宝图,又把我们转移走?”
转移地点的行为是为了保护他们,还是另有目的?
陆书言忽然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肯定地说,“那个人肯定是跟着我们,我昨晚特意把东西整理了一遍,哪个东西放在哪个地方我都记得,可是明显他没动过我的包,直接奔着杨恩儒的包,他怎么知道藏宝图在他那里?”
顾小雨警惕地望了望四周,可能那个人现在就监视着他们,这种别人在暗,自己在明的感觉很没有安全感。
乔望尧看陆苡宸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眉头又拧成一块,“不管那人是敌是友,我们必须把藏宝图拿回来,否则连该往哪个方向走都不知道。”
凭目前他们的手里掌握的线索,要想找回藏宝图,必须先回到原来的那个地方,不管是落在那里了,还是被什么人拿走了,都得回到原地才能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