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言？”

“我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嫂子你知道我这个时候最想的人是谁吗？”

乔思雨心里以为的人是乔希源，所以没有说话，用沉默来说出这个答案，没想到陆书言说的人却不是他，她此时最想的竟然是余絮雅。

“打我能记事开始，我记住的第一件事就是她讨厌我，我一直都知道，她就是到死，都不愿意爱我哪怕只有一点点，我也以为自己和她一样，像她讨厌我一样的我也讨厌她，可是她死了我才知道，我是爱她的。”

“她对我再不好，我也叫她妈妈，我怕她忘了还有我这个女儿，我就天天跟她吵架，故意和她作对，这样她就不会忘了我了，就算是个不听话的女儿，但终究还是女儿啊，再不爱我的妈妈，那也是我的妈妈啊。”

乔思雨和她并排靠墙而坐，两只手电筒都关了电，此时的周围是安静又黑暗，乔思雨把手放在陆书言的腿上，说，“不要开灯，猜一个成语。”

陆书言收回悲伤的思绪，在乔思雨的手上摸了摸，她的手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就是一只手而已，陆书言猜道，“芊芊玉手？”

乔思雨被她的这个词逗乐了，笑着说，“谢谢你的夸奖，不过你猜错了，是伸手不见五指。”

听到正确答案，陆书言也跟着笑了，“嫂子你真逗，我也来一个。”

陆书言忘记伤心，打开手电筒，照在了自己的手上，问，“猜一个成语。”

乔思雨刚打算说她刚刚说过的芊芊玉手，却顺着光线看见了一个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