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驸马算是京城中一件大事,可怜那些官宦人家的子弟,不知万恶的主选官已经有了内定人选,准备给熟人开后门,一个个都精神饱满,为可能生的“鲤鱼跃龙门”做准备。大陈朝的驸马可是风光的很,完全不像咱们历史上明朝驸马那般憋屈。
因此这些日子,整个京城着实热闹无比,就如同陆云逍所说,不管皇帝和云卉公主还有他心中是怎么想,这个过场还是要好好走的,因此这些日子他也十分忙碌,竟是连中秋节都没有好好儿过。
转眼便到了深秋时分,原本要做驸马府,如今已经成为杏林馆新址的地方,民居全部拆完,土地也推得平整,因为夏清语着急,所以工部不敢怠慢,赶在入冬之前就把地基给打了出来。
夏清语也十分忙碌,陆云逍要为公主选驸马,杏林馆这边的事就都压在了她的肩膀上,幸亏有陆云遥帮着忙里忙外,秦书盈不知是出于感激,还是对这种事也很感兴趣,想着卖弄才干,也是每天忙完府里的事,就帮着夏清语参详,该用什么料,房间的设置建造,别说,她在这方面的确是有才干的,有些地方,竟连夏清语都不如她想得周到。
转眼就又过去了一个多月,眼看是九月末了,选驸马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结果一点儿都没出乎意料,驸马人选就是方悠然,如此太后满意皇帝中肯,云卉公主芳心欢喜,陆云逍和夏清语也十分高兴,就是方悠然,虽然一直谦虚,然而他知道云卉公主的容貌品性,都觉着这是天上一个大馅饼掉进了自己嘴里,从此后,再也不用担心大陈皇室会算后账,因为自己和皇室已然紧密联系在了一起。
这件事可说是皆大欢喜。此后的事自有皇家操心,就不用陆云逍管了,于是他就把建杏林馆的事给接了过来,总算让夏清语从脚不沾地的忙碌状态中解放出来。
因这一日早上起来,只觉着腰酸腿痛,便对白薇道:“今儿没有课,我也不去杏林馆了,你和白蔻去和冯大哥他们说一声。我今儿就在家里好好歇一日。”
白薇答应了,和白蔻收拾好了出门。这里夏清语就往叶夫人处请安,婆媳两个说了会儿话,一齐往余老太君这里来,秦书盈趁着余老太君和叶夫人沈夫人说笑的时候,便来到夏清语面前,笑着道:“今儿什么时候往杏林馆那里去?我恰好没什么事,到时候陪着你一起。”
夏清语笑道:“你饶了我吧,好容易我们爷选驸马完事儿,他替我分担了些去,我正要好好歇两日,你倒是比我还积极。”
秦书盈笑道:“你总说自己风里来雨里去,怎么这体力还不如我?明明厨房那边我还让她们多给你熬些补品。”
夏清语冷哼道:“你虽然帮我跑前跑后忙了不少,终究也只是个副手,我又要手术,又要讲课,又要做杏林馆许多事情的决策,这一天到晚坐马车,把骨头架子都要颠散了,哪里比得上你?不过是隔三差五陪我出去一回,别的时候,在府里一坐,听着管家娘子们向你禀报就行。”
秦书盈忍不住笑起来,忽听那边余老太君道:“你们两个乐什么?说出来让我们大家都乐一乐。亏着先前还说每天都跑来我这里逗我开心呢,你们自己说,这两个多月你们在我老婆子这里呆了多少时候?总共十二个时辰有没有?呸!嘴上说着孝顺,其实就是哄我白开心罢了。”
夏清语和秦书盈都笑起来,连忙过去道:“老祖宗说的我们脸都红了,放心,今儿陪您打一天牌……”
不等说完,就听外面丫头的声音道:“大奶奶,世子爷回来了,让您回去,说是有事儿。”
“你不是和云逍那小子串通好了吧?”余老太君眯缝着眼看夏清语,却见她哭笑不得的举起手道:“对灯誓,我没有。老祖宗,我明儿陪您打一天牌,现在先回去了啊。”陆云逍既然让人来找自己,应该就不是小事儿。
余老太君眼睁睁看着夏清语去了,便对秦书盈道:“罢了,走了一个,还有一个呢。”说完就命人摆牌桌,秦书盈赶紧凑趣儿坐下,谁知刚摸了两张牌,就听外面又有人道:“二奶奶,二爷让您回去一趟,说是有事儿商议。”
一屋子人忍不住都笑了,看着秦书盈信誓旦旦保证明日来陪余老太君打一天的牌,然后告罪离去。叶夫人和沈夫人就笑道:“老祖宗放心,明儿我们替您抓她们过来,这一回除非是圣旨,不然谁也别想把她们赚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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