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炎皱着眉，语气有些凝重。

“会不会是顾慕城？”他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总是想着暗地里能够算计龙炎一把吗？

龙炎摇头。

自从他身体里的灭世者血脉觉醒淬炼了第二次，又获得了凤家的镇宅之宝，再加上自家小姑娘的血色鸢尾暂时还在他体内。

说实话，他现如今的实力，应当已经超过了顾慕城。

这也是为什么，即便明知道顾慕城来找自己联盟，是抱着不纯的目的，他也有恃无恐。

所以如果是顾慕城在暗中窥伺着的话，他根本就用不着像刚才那样如临大敌，应当在第一时间内就能觉察得出来。

方才顾慕城悄无声息离去的时候，其实他是知道的，只是半点没有放在心上而已。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龙炎给容清晨使了个眼色，示意不动声色继续往前走，一边低声与他交谈。

“只是隐约觉得有人跟踪我，但是无论我怎么警惕，都没有办法觉察到对方的踪迹。”

容清晨自然知道，眼下龙炎的实力如何。

如果连龙炎都现不了踪迹的话……

“两种可能，要么对方已经神出鬼没到了一定地步，你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要么……就是你太过警惕，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容清晨更希望是后者，如果要是前者的话，一个神出鬼没的跟踪者，既不知道是敌是友，也不知道是神是鬼，还当真是让人有些心惊！

“早在这之前，我就已经有了被人跟踪的直觉。”

如果是幻觉，龙炎自己都有些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