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帝这样的女子近距离接触，亚历山大，尤其看看人家的胸，再看看自己的煎鸡蛋……

白白你要爱我！

阮萌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武则天挑挑她现如今画的高挑的眉。

“你怕朕？”

“臣……”

不等阮萌说完，武则天已经转身。

“怕朕也好，不然有天连怕都没有，朕倒是收不住你。”

“沐清歌，死过一回便好好爱护，就算失忆坏了脑子，其他的……朕不去追究。”

留下这句话，武则天自顾自离开。

黑底红纹绣金线，武则天的背影在夜仍旧繁华的街头显出了几分落寞，只是高贵能够掩饰一切，那脆弱的情绪，永远是一闪而过。

死过一次……

失忆坏了脑子……

不去追究……

阮萌只觉得一个没注意，她身上一层虚汗。

她以为自己做的不错，但是她不是原来的沐清歌，仍旧被现了……

还好武则天将她当做失忆，不然沐清歌记忆里的那些缺失，阮萌真不知如何应对……

而她缺的记忆，一则莺歌，一则……武则天。

阮萌吐口气，追了上去。

“给……我把这个包起来。”

“给我把这个拿着。”

“等……我看完，再走不迟。”

“嗯，还不错，都给我装起来带走！”

女帝逛街，气势无量，不一会阮萌就沦为了拎包随从，满手的吃食小摆件。

买了女帝也不会用，就是图个新鲜，只是阮萌也好久未见她脸上……那染尽眼底的笑颜。

“这个糖葫芦不错，清歌过来，帮朕选一个。”

武则天高兴，自称都忘了，不过市井小贩不在乎这些，他们也不可能想到女王陛下，会吃糖葫芦。

这些红润饱满的糖葫芦，在阮萌眼里差不多，所以阮萌用提着包的手费力地指了一个最上面的。

“就那个……”

阮萌说完，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就握住了那根糖葫芦，拿了下来。

“在下要了，给我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