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先生的话没有说完,他知道诸葛亮懂。
诸葛亮懂,他自然懂。
诸葛亮看着他,认真的看着,唇角的笑隐了下去,整个人散着一种危险的味道。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干你何事。”
“她是我的神,你一个凡夫俗子,有何资格说她?”
“你带着那孩子走,卿卿一生,只会有我一个徒弟。
”
“再打主意,你那百年寿命,也就剩当今的七十,多一天也不可能。”
温柔?
温柔也沾血的。
你可知我可运筹帷幄,挥军万千,也可算计天下,只为卿卿。
水镜先生突然身体一寒,再看去,诸葛亮已经弧恢复了温润,只是再无笑意。
“你可知道,你失去的是什么?”
“我知道我想得到的是什么。”
此时,院中突然一阵空间扭曲,一个面带寒色的女子踏入,一进来就看到。
——
诸葛亮面寒霜,一个色咪咪地老头正拉着他的袖子,还想扯他手。
孔明薄唇轻启,声如珠落玉盘。
“你为什么摸我。”
你为什么摸我。
摸我……
水镜先生:……
阮萌:(ノ=Д=)ノ┻━┻色咪咪的老流氓
水镜先生:眯眯眼怪我咯……
阮萌没想到回来就看到这么一幕,实际上好久没见活人了,她都快忘了这地球除了她和孔明还有其他活着的人。
阮萌走上去,二话不说扯开水镜先生的手,那个眼神,就像嫌弃一只想拱自家白菜的猪。
水镜先生:你们师徒给人人权么?
孔明:老神棍,是夫妻
水镜先生断线一分钟,立马恢复仙风道骨。
毕竟活的久吃的盐多,抗打击能力强。
水镜先生向诸葛衍挥挥手,诸葛衍小羞涩地走过来,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阮萌。
水镜先生心累了,决定少说话,不给诸葛亮可乘之机,直取她师父。
“衍儿,叫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