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在黑色的风衣中,扁鹊根本没穿上衣。
阮萌笑了,整个身体压上去,腿压着扁鹊的长腿另一只手将他两只手一起握住压在他的头上。
阮萌的唇凑到他的脸庞,手就在他的衣服中辗转。
夜让人格外敏感,阮萌身体的感觉被放大,那种叫嚣着冲破渴望好像得到了疏解。
可是不满足,还不满足。
阮萌在他脸上轻轻吻着,感觉这他紧绷的感觉,恶劣地在他耳边吹气。
“扁鹊哥哥,我要shang你了。”
扁鹊的瞳孔一缩,迷醉的神情猛然清醒,可是阮萌将他起身的动作完全压下去!
摸着他胸膛的手已经滑到下/腹,手已经撕拉一声将他的风衣完全撕开!
扣子崩落一地,那只手又朝着他的身下去了。
“不要挣扎。”
阮萌轻轻地笑着,一把握住已经醒来的某物。
“看,你对我有感觉的,对不对。”
“诚实一点,对你我都好。”
“比如说我从看到你在实验室穿着白大褂做实验的时候,就很想扒了你的衣服,把你按在实验台上,让你哭出声。”
扁鹊闷哼一声,用着最后的冷静提醒着,也在提醒他自己。
“桐桐,我是你的哥哥。”
阮萌舔舔他的耳朵,手下动作着。
“我知道。”
“我……只把你当妹妹。”
“我知道。”
阮萌说完这句话,突然收手起身了。
寒气立马填满了她刚才占据的位置,扁鹊只觉得心一阵一阵的寒。
他,被放弃了。
他是把她当妹妹,可是,也是当成最爱的人。
扁鹊躺在地上,一瞬间不知道在想什么,脑袋空空地看着她起身去翻包裹随便找了一件长外套披上了。
他突然感觉……
他就是个傻子,明明就想……却……
活该,谁让你爱她,而她却随时可以放弃你,去看别人,对着别人笑。
扁鹊失望地想着,一瞬间,帐篷突然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