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将椅子让出来,让阮萌坐在椅子上认真地解题。
阮萌非常好看。
阮萌认真的时候非常好看。
阮萌认真解数学题的时候非常好看。
诸葛亮推推眼镜,黑框眼睛的镜片上白色的光一闪而过。
郑书辛站在书架前翻书,撇撇嘴。
数学什么的,根本就是精神虐待。
所谓数学虐我千百遍,我爱数学如初恋什么的……喜欢数学的人都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郑书辛翻着书撇着嘴无聊地想着,他可怜的卿大小姐又要多一项心理疾病咯,冷不丁他的书被人抽走,穿着灰色风衣的诸葛亮站在他面前。
“郑同学,我看你很闲那。过来解题,做个示范。”
郑书辛:……
“抱歉,我拒绝。”
郑书辛说完,就觉得不妙。
果然,又来了,致命的嘲讽脸!
你连数学题都不会解,竟然还号称心理学天才?
你连数学题都不会解,竟然还有脸站在这里?
你连数学题都不会解,竟然……
一连串的暴击伤害砸到郑书辛身上,他觉得自己血槽要空,但是尊严不能倒。
在诸葛亮挑起薄唇的无声嘲讽中,他一把推开诸葛亮,走到了阮萌奋战的书桌前。
他撸起袖子,脸上带着兴奋(病态)的红晕,盯着阮萌眼前的题。
“不过是道数学题,呵呵,怎么可能难倒天才我。”
阮萌友善地站起来噌噌搬个小椅子,摆在郑书辛身边,说了她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郑同学,请坐。”
友军,请坐。
阮萌浅灰色的眸底沉着冰霜,此时却带着点小猫式的可爱。
郑书辛下意识地低头,而后一屁|股坐在书桌前,和阮萌一起解题。
数学是公平的,在数学面前人人平等。
郑书辛也是拼了!
拼了也不会……
诸葛亮眯着眸子看着低头苦干的两人,随手翻了翻手里弗洛伊德的书。
数学,有那么难么?
明明是道送分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