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的灯光不算太亮,灯光和月光交织在喷泉下,喷泉带着莹莹的光。
而一个女子款款走到嬴政身边,肌白若雪,如一块暖玉般,细腻无瑕。
一身旗袍勾勒着她玲珑的身段,最是那纤腰一抹,不盈而握。
一朵墨梅绽放在白色旗袍上,和她本身冷厉的气质融为一体,在衣上蜿蜒而下。
一头墨挽起,几缕留在额前,和嬴政一般的凌乱,没他慵懒的霸气,有她自己慵懒的随意。
距离模糊了她的五官,却能清晰看到她那殷红的唇慢慢勾起的弧度,如同妖精一般,勾着人的心。
右耳上黑宝石下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啊轻轻晃,晃着夜风,晃着月光。
嬴政是霸气的,而立在他旁边的这个人,却模糊又清晰。
众人看不清,也难言述,却知道她美,极美。
这个美女就是阮萌,被设计师造型师一堆师折腾了良久完全盖头换面的阮萌。
当然一头墨是假的,窈窕曲线是假的,只有人是真的。
嬴政就站在原地等她,而阮萌走的很慢,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嬴政见不惯她这磨磨唧唧的姿态。
他知道她好看,不过原来那样就好,不必像现在这般被一堆人围着看。
嬴政突然有些后悔他一时兴起的决定,这种宴会他经历的多了,带她来干什么。
嬴政有种自己喜爱的宝贝被别人觊觎的感觉,眼中闪过不耐,干脆一把搂住阮萌的腰,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阮萌脚一崴,努力绷紧自己的脸不哼出来。
嬴政没有注意到她的窘态,还在那儿吃着醋。
两人还未走进大厅,在外人眼中,这就开始腻歪上了。
“怎么,见到了这么多人,连路都不会走了?”
嬴政低头,撩开遮在阮萌耳旁的,轻轻说着,这语气可酸的紧。
阮萌那也是有苦说不出啊。
她好久没穿高跟鞋了,这次好说歹说才让造型师放弃了那十公分的高跟鞋换了个七公分的,谁知道就这不算特别高的跟……
她还是驾驭不了。
怂啊。
果然好久不当女人,根本把该怎么当女人都忘了个光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