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个男人可以有多闷……
如果阮萌醒了,看见此时铠的模样,这种冰山脸融化,脸上带着淡淡红晕的模样,愈的……
秀色可餐。
她估计会真的把铠吃掉。
因为她醉了。
不过她现在已经呼呼大睡,趴在铠的胸|前,睡了个一塌糊涂。
因为她醉了。
铠僵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连搂着阮萌的手都僵住,简直如同一幅静止的精美雕像。
等了一会,阮萌的小呼吸越的轻松愉悦,铠才轻轻地动了动。
他小心地将阮萌的身子搂进怀里,抱着她从树上跳了下去。
夜风拂过他们的脸颊,铠将阮萌在自己怀中紧了紧,接着抱着她走回了屋中。
屋内有好几间卧室,而铠刚刚轻轻踢开门,就看到坐在大厅中的阮子烨。
阮子烨依旧在挑灯芯,听到动静他也没有回头。
他面前的窗大开,正对着院中老树的方向,院中的风吹来,烛火一明一灭,他再次挑挑灯芯。
“回来了。”
阮子烨说。
铠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反腿勾住门将门关上,接着抱着阮萌就去了屋内。
阮子烨在此时突然抬起头来,眼中挑着一团暖暖的烛火,声音却是邪意的。
“外面那么冷,先带她去洗个澡吧。”
铠还是没有看他,继续往前走。
阮子烨继续说。
“她会感冒的。”
铠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带着寒星的双目和阮子烨对视,唇角的线条绷紧。
阮子烨又露出了他正太标准的天真无邪的笑容,眨眨自己的大眼睛,将铠那讨厌的眼神从他眼中眨去。
“大哥哥,我是关心大姐姐,她又喝酒又吹冷风,加上心情烦闷,肯定会生病。”
铠的唇线仍旧抿着,感觉到怀中的人儿轻轻哼唧一声,他抱着她向自己的怀内紧了紧。
“你是谁?”
铠压低声音问,身上的压迫也悄悄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