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轻吻着阮萌的眉心,到底想了想,手伸进了被子里。
将军起来之后,现自己的衣服被撕裂了,这可不行。
不过他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
花木兰对着还在熟睡的阮萌挑挑眉。
“还真是个,小家伙。”
……
第二天,天蒙蒙亮,阮萌在军帐的床上滚了一圈。
【玩家,起床!】
床真硬啊……
【玩家,起床!!起床!!】
好吵啊……起床……能吃么?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阮萌被鲁班七号牌闹钟强行叫醒,头疼的快要爆炸。
她猛地掀起被子,再次进入贤者状态。
我是谁,我在哪儿?
【玩家,这是军营!起来战斗吧,少女!】
阮萌:……
鲁班七号是不是又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语言越来越鬼畜了。
阮萌坐在床上,脸上的被她蹭乱,有一根垂在她的眼前,阮萌无聊地吹吹头,和鲁班七号扯两句提神。
“大头,我现你是个音痴,唱个歌都没有调的。”
鲁班七号对此呵呵一笑,并送给阮萌一完整的《义勇军进戏曲》,俗称,国歌,让阮萌受到爱国主义的洗礼。
对此,阮萌表示——
能不能好好唱歌,机械音真的很奇怪好么?!
阮萌把头撩开,爬起来,洗漱。
不过换衣服的时候,阮萌闻了闻自己的衣服,感觉不对劲。
她昨天晚上,穿的是这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