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
阮萌依眼搂住明世隐的脖子,接着,眼前的景物一花,好像有风从身边掠过,让她睁不开眼睛。
等到视线变清晰的时候,阮萌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没错,她又回到了明世隐的屋里。
而且,更熟悉的是,她一睁开眼就躺在了明世隐的床上。
床上红色的帷幔仍在,因为风帷幔扬起弧度,层层叠叠的纱让窗外朗月的天空都变了颜色。
这般的红色,本就是浪漫的。
幔帐染红了月光,让床上的人儿脸上也带了胭脂的红,垂眸间温柔婉转,难以言状。
阮萌躺在床上,仍旧是长如瀑垫在脑后,黑丝在白色的床单上倾泻成墨画。
她本想直起身子,看看明世隐去哪儿了。
她却没起身,先听到了一阵窸窣的声音。
这声音她最熟悉不过——
咳咳,她每次偷看明世隐换衣服,他换衣服时,就是这个声音。
那么现在,明世隐在换衣服?
阮萌对于明世隐身体的好奇(鲁班七号:TAT)让她忘记了问明世隐带她回来的目的是什么,她撑着手臂,准备去欣赏一场“脱衣”那个啥。
阮萌在这里准备欣赏表演,那个换衣服的男人,已经收拾好走了过来。
明世隐换了一身纯白色的长袍。
流云的纹饰儒雅,绣于长袍前襟。
白色的布料素淡,显出明世隐本身的气质。
可是,明世隐最明显的气质是什么……是妖,是危险,是魅惑。
起码,在夜里,他是这个样子的。
衣服只是一块布,一块碍事的布,阮萌从来没有这么明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