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猛地跳起来,充满了攻击性,看样子是要划破子休哥哥那张清俊的脸。
庄周脸上还带着无奈的笑。
“你真的是,不讲道理。”
公鸡:……
它真的只是一只鸡TAT
公鸡不听子休哥哥讲道理,眼看着就要弄伤庄周。
庄周还笑着,声音慵懒。
“别划脸。”
鸡哪里能听懂,它听不懂,它只是家畜。
可是阮萌能听得懂啊,她虽然卡门还卡头,可是她着急死了!
不管什么蒸笼了,阮萌大吼一声。
“滚开!!”
敢伤我子休哥哥!
看我不……看我不……
我把我的头伸过去,拿头砸死你丫的!
阮萌用力,想把自己头挤过去。
公鸡被阮萌的一声河东鲲吼吓傻了,浑身的鸡毛炸起来,还飞什么,噗通栽倒在地上,愣了一下自觉地蹲在角落里,把鸡屁|股留给阮萌和庄周。
庄周咳嗽了一声,不好意思扭过头。
他有点没用,一只鸡都抓不到,还把小家伙惊醒了……
庄周缓缓回过神,挠挠头,三四根鸡毛从他的头上掉下去,缓缓地在空气中飘来飘去~
庄周:……
阮萌:乖巧
最后,阮萌的大头被庄周温柔地从蒸笼中拯救出来,不过头上卡出了一道红印,让庄周自责又心疼。
而那只鸡,被做好端在了餐桌上,周围还摆着一圈馒头,倒是和画圈一样。
如果不说子休小哥哥做一只鸡,差点把厨房点燃烧掉,这顿饭吃的还是挺美滋滋的。
阮萌成了一只被烟熏的黑乎乎的鲲,庄周成了一个被烟熏黑头上还有几根鸡毛的人。
一人一鲲互看一眼,都笑了。
庄周看看自己黑乎乎的手,伸出打算摸摸阮萌的手又收回来。
“小家伙,我带你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