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勾着唇,一脸的痞气。
她看李白没动,干脆就伸出两条腿,坐在窗台上。
打开酒壶的盖子,饮一口烈酒。
烈酒如一条火线窜进咽喉,阮萌用手背抿干唇的酒,眼中的笑意加深。
“白衣的兄弟,上来喝杯酒。”
她是无意,似是喝倦了,只想要人来陪。
而李白看着她,看着她……
感觉到好熟悉。
他深爱的人已经死了,就死在他眼前。
而现在坐在楼上的这个男子,很像她。
像她。
却也不是她。
李白勾勾唇,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却没有说话,抬脚继续向城外走去。
坐在酒楼上的阮萌就这么看着李白慢慢离开。
唇角的笑意,淡了下去。
柳树依旧摇曳,阮萌饮一口酒,突然大笑了一声,将酒壶从楼上抛了下去。
这么久不见。
她不过毁了容,好容易恢复容貌,兴冲冲地来找他。
结果……他竟然不认识自己?
镜头拉近,拍摄着阮萌的表情。
她的笑容有自嘲,眼中,却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松口气的感觉。
好像,他不认识她,对于她而言是件好事。
酒楼内吵嚷,突然传来了一阵重重的咳嗽声。
阮萌低头看了看楼下的酒壶。
酒壶砸在地上没有碎,里面的酒却洒了出来,让地上那么的狼狈。
屋内不知名的人再次咳嗽一声,阮萌毫不留恋地收回目光,走向屋内。
她一袭男装打扮,干练的多。
镜头切到酒楼上,拍摄着她的背影,而她面前坐着的男人完全笼罩在阴影里,看不清楚。
过了一会,只听阮萌满不在乎地说。
“放心,我已经死过了,自然知道,现在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