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直接去摸东皇太一的鳞片,那些漂亮的和宝石一般的鳞片却异常锋利,东皇太一还没有来得及拦,鳞片就把她的手割出血来。
疼……很疼。
阮萌捏着自己的手指了会呆,看着红色的血从愈白到快透明的指尖涌出,有种怪怪的感觉——
哦,这就是疼啊。
她也好久没有感觉到了。
不对啊!
Σ(っ°Д°;)っ
盯着自己指头呆什么,还想伸进嘴里舔舔血的味道什么的,她是不是当蛋当久了,病娇了?!
阮萌正这么想着,却真的感觉到指尖一暖,接着触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含着,轻轻吮着。
她垂眸,对上一双柔|软的眸。
东皇太一轻轻含|住她的手指,将血舔干,不掩嫌弃地吐出阮萌的指头。
“不要乱碰,血那么一直流,你会死。”
阮萌讷讷地看着自己伤口已经愈合的指头,乖巧地点点头,笑了。
她笑起来过于妩媚,漆黑的眼中似蒙了层水雾,云雾深深中水光婉转,又妖气又纯洁。
“父亲,我知道了~”
东皇太一定定看了阮萌一会,目光下移,不小心看到她胸|前挺翘的……
咳。
“嗯……你原来是人么?”
东皇太一问,阮萌纯洁地摇摇头,身子就跟着晃啊,某处也晃啊……东皇太一伸出一根指头,按住阮萌的头,就和按原来的蛋一样,不让她晃。
阮萌动嘴。
“不是,我醒来,就是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摸不到的那样,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只有你。”
他的话是她听的最多的声音。
他的温度,像是她的体温。
东皇太一若有所思。
这颗蛋可能从上古学到了不少东西,可是破壳而出,正正的有了自己的形态,还是第一次。
是他,上一个从上古流传下来的宝物,有了另一种形态,而且懵懵懂懂,需要依附于他。
这么想着,东皇太一有一种迷一般的成就感。
而且看来,他要教的东西,还不少。
起码不能让别人以为,他屋子里有个不穿衣服的女人每天趴在他怀里。
阮萌:她是不是可以理解成,起码不能让别人知道,蛇尾巴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