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一个不吉利,一个不顺,听的阮萌的太阳穴直突突跳。
这还没成亲呢,就被她们说出事儿来了。
这话说的真让人不爽。
阮萌想着,从口腰后面掏出一把匕,啪地拍桌子上。
“再说不吉利,小心我撕了你们的嘴。”
几个婆子吓的两色苍白,退出去,不敢再多说话了。
阮萌躺在床上,抬头看着床板,心里越想越不舒服——
该不会真有什么讲究吧?
不过从她至塞北回来到现在也没几天,不可能就这么几天都不让她见弈星……算了,不想了,封建迷信,封建迷信。
阮萌的手摸着匕,到夜很深了,才慢慢睡过去。
待到天还没亮,她就又被吵了起来。
昨天晚上被她吓的半死的婆子们再次涌了进来,虽然怕阮萌,可是也不敢耽误了婚事。
阮萌昨天晚上没睡好,意识昏昏沉沉,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这些婆子套上衣服,然后按在椅子上化妆。
化妆啊……
阮萌清醒过来。
她这女将军不爱红妆爱武装,还真是从来没有画过妆,就这么想想,她还有好奇她画出妆来是个什么样子。
于是她就睁大眼睛认真看着铜镜,一派大将军的不怒自威。
阮萌的表情把正给她画眉的人给吓着了,那人的手一抖,把阮萌的眉画成了一只蝌蚪。
胖乎乎头大尾巴细的蝌蚪。
阮萌:……
“算了,我来。”
阮萌蹙着眉,从人手里夺过眉笔,就给自己画了起来。
一群婆子大眼瞪小眼,都没敢吭声。
就算阮萌把自己画成个夜叉,可怜的也是今天晚上的新郎官,她们是不敢向将军吱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