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双手抱臂,对花枝招展的老鸨点了点头。
老鸨吓了一跳,脸上的粉都差点被吓掉,赶忙低下头不停地对阮萌道歉。
“不知将军过来,有失远迎……将军……您……”
阮萌对她挥挥手,示意不必声张,跟着沐清歌上了二楼视野最好的隔间。
老鸨还是吓的不行,也不敢招待客人了,悄悄招呼几个丫头过来,小声问。
“你们今天,没见将军的相公过来吧?”
一般女子进青|楼,都是过来捉奸的。
要是将军也来捉奸,他们这青|楼怕是要被血洗啊!
小丫头们也被吓了一跳,赶忙四下散开,打探消息去了。
阮萌不知道这一出,坐在隔间里,翘着腿吃瓜子。
沐清歌也翘着腿,吃瓜子,半晌没人敢来他们这儿伺候。
阮萌想了想,以后就见不到沐清歌了,那早就想问他的事儿今天直接问了得了。
阮萌扭过身子,问沐清歌。
“沐清歌,你的钱都是哪儿来的?”
这沐清歌也不知道是有钱还是没钱。
当初她从军没钱,沐清歌出手阔绰,帮她转危为安。
可是沐清歌本身确实是两袖空空,又没家产,又没田契,无父无母什么都没有,他也不工作,他的钱哪儿来的?
沐清歌翘着腿,瞥阮萌一眼,唇角的笑斜斜勾起。
他把手里的瓜子皮一抛,靠着椅背,露出一个“爷早就知道你会问爷”的姿势。
“爷还以为你能憋多久,结果就这么一会就憋不住了?也罢,爷今天就告诉你。”
说完,沐清歌手一样,空空的手里突然出现一个钱袋子。
而这个钱袋子阮萌熟悉的很。
因为这钱袋子刚才还别在她的腰上。
阮萌明白了。
“原来,你是个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