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昨晚女主人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第二天周一的一早，王威廉起床弄了早饭，一边吃，一边听着魅魔猫的唠叨。

“有什么好失望的？你别跟她瞎闹。我跟你说，到时候闹出麻烦来，你背不起这个锅！”

“我昨天后来也回过神来了，女主人是想用这个方法来检验一下是吧？”

“……嗯。”

“其实也没有什么经不住检验的啊？”

“不是经不经得住的问题，是这种想法想想就可以，不能拿出来真做的。”王威廉摇了摇头。

“……这样嘛？”魅魔猫歪了歪头。

“你今天还要一直做猫？”

“不啊！一会儿我就要换回珍熙的身体出去活动了，猫的身体就在家里睡觉好了。”魅魔猫摇了摇头。

“……这倒是被你捡到宝了啊！两个身体轮流换！”王威廉有点无语的笑了。

“不是，我要出去测试一下的。”魅魔猫摇了摇头，“之前总是住在宿舍，白天也是跟队友一起活动，没机会检测。”

“你也要检测什么？”

“主人，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嘛？”魅魔猫认真的说到：“加百列，黑暗力量，金莎朗还有金珍熙，四个存在，就那么一闪，只剩下了一个。你想到了什么？”

“……吞噬？”

“或者献祭。”魅魔猫点了点头，“我不相信就那么巧，其他三个存在都完全消失了，然后留下来了一个它。”

“你还真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天使啊！人家好歹是天使，你才是恶魔！”王威廉白了魅魔猫一眼。

“那我换个说法，加百列如果不是加百列呢？”

“那还能……”

安静。

还能是什么？

哪个都能是啊！

因为哪一个或许都会伪装成加百列啊！

神之左手诶！

尤其是黑暗力量，如果真的是自己之前和加百列推测的是来自于莉莉丝或者撒旦的话……

“所以我得去检查一下，这具身体里到底有没有吞噬或者献祭留下的一点蛛丝马迹。”魅魔看王威廉懂了自己的意思，也就继续说了。

“你怎么检查？”

“自然有我们恶魔的一套对于献祭仪式的感应，主人您想学的话，回头我可以教您。主要就是要准备一些活的鸡鸭和血之类的东西……”

“再进行一次献祭，然后激发之前一次献祭的残留，产生共鸣？”王威廉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原理。

“是的，主人。”魅魔点头，“这些东西在之前住在宿舍里根本是不可能做的。”

“……那你就去吧，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做。”

“我明白的。”

“有什么问题立刻通知我……尤其如果加百列察觉到了要找你麻烦的话。”

“主人您放心，我的力量是达到了这个位面的许可上限的。”魅魔说起这个的时候倒是信心十足，“如果不是因为和主人您有灵魂契约，估计我早就要被位面规则赶出去了，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我动用我的能力，能杀得了我的东西不存在的……”

“你在金珍熙的身体里又没有这些能力！”

“……哦，对哦！”魅魔猫这才反应过来，“那我就带着猫的身体好了。”

“反正万事小心……你记得要九尾狐保护你一下。”

“她今天不是要跟主人您一起去录制RunningMan的吗？”

“……忘记了。”

“放心啦，主人，我有谱的。”魅魔猫笑着对王威廉点了点头，“谢谢您的关心了。昨天您那么重的踢了我一脚，我还以为……”

“你只要别乱给我惹祸，我也不会收拾你。”

“那也不能说惹祸吧？”

“怎么不是惹祸！”王威廉狠狠的瞪了一眼魅魔猫，“金泰妍想的是如果她的灵魂能通过这种方式转移到另外一具身体里的话，那或许她永远不会死……”

“是啊！这样多好啊！主人你就能和女主人永远的在一起幸福的没羞没臊了啊！”

“人又不是恶魔！”王威廉有点无奈，“灵魂是有强度极限的，这也是为什么李智娜的鬼魂就算是夺舍了李祉那的身体，也最多就到他的身体寿终正寝就会变成厉鬼。泰妍如果做那种尝试，倒是可以再多跟我在一起生活几十年，可是会变成厉鬼的……虽然就是变成了厉鬼我也能超度，可是我终究是不希望她有那样的一个下场的。还不如她自然死亡然后灵魂转生呢！反正都是两辈子……哦，泰妍还有两辈子，所以是三生三世，哪个更亏啊？”

“……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啊！”魅魔点了点头，“可是就只是试试……昨天主人您睡觉了之后，女主人又跟我说，想试试用别的身体跟您没羞没臊……”

“那是骗你的！”王威廉白了一眼魅魔，“而且你不会明白人有多怕死，甚至为了避免死亡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你就想想这个世界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神经病一样的想要把你们这些存在召唤到这个位面来就明白了。如果真的被她尝试过了可以灵魂转附到另一个人身上，等她快要寿终正寝的时候，她一定会求着我帮她那么做的……”

“到时候您拒绝她不就是了？”

“拒绝？”王威廉苦笑了一下，“就是现在我都已经不太能拒绝得了她对我的请求了，在一起生活几十年之后……所以，只有让她永远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行不行，会不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她才永远不会往这个上面来想。地球的神话不是就有吗？潘多拉的盒子……”

“可是潘多拉的盒子最后留下的是希望啊！”

“……你少上点网！”

“不上网主人您说这个什么盒子我都接不上话了好不好！还要您来给我解释。”

“……留下的是希望，可飞出去的灾难呢？”王威廉反问了一句魅魔，“不需要有人为此买单了嘛？”

“可是……”

“我在这个位面又不是神，没有权力决定他人的生老病死。”王威廉打断了魅魔的可是，“只做我该做和能做的事情就好了，别的，不要多想。”

“主人，闵昌镐的电话来了。”

“……你又把我的手机调成静音了？”

“昨晚主人你睡觉做噩梦了，女主人调的。”

“……”

“主人，我，能多问一句嘛？”

“什么？”

“那个您之前思念了一千年的那个女孩子，是您为了完成任务亲手杀死的？您不是说是任务结束之后直接召回了系统空间才让你们再也无法见面了的吗……”

“你知道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