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辛举起药膏笑了笑道:“不错不错,你就叫做小还膏吧。”
……
出前一天晚上,刘辛正在房中静坐,忽然看到瘦猴拉着大婶,鬼鬼祟祟地走进来。两个人给刘辛施礼后,瘦猴挤眉弄眼地捅了捅大婶,后者清清喉咙开言道:“师傅,大师姐前去比武,我等自当摇旗呐喊、站脚助威才是,所以我们也要去观战,恳请师傅应允。”
刘辛早就猜出二人的心思,刚要说话,却见密室的大门又咧开一条缝,庄梦蝶的小脑瓜从门缝中探进来,看到有人,连忙又缩了回去。
“进来吧。”刘辛心中好笑:小蝶性子最是活泼,这样的热闹焉能不往前凑。
庄梦蝶忽闪着一双大眼睛,轻盈的跑到刘辛面前:“师傅,我想去和大师姐作伴,一天看不到她,我就睡不着觉。好不好吗,师傅?”
这时候,密室的门再次被推开,高大壮健壮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师傅,我――”
“你也要去给李颖观战?”刘辛脸色平和,无喜无忧。
“嗯,师傅。”高大壮使劲地点点头。
“是啊,师傅,看别人比武,我们也能长见识不是,您就让我们去吧。”
“师傅,求求你啦――”庄梦蝶拉起刘辛的胳膊,摇得十分起劲。
刘辛从椅子上站立起来:“其实,我本来就想把你们都带上。”
“耶!”密室里面一片欢呼。
第二天清晨,刘辛等人汇合李家前来接待的人员,一起往C市开拔。刘辛出后,天京市荣昌集团的办公楼中,一前一后站着两位衣着古怪的年轻人,说穿着古怪,是因为在他们通红的长袍上面,竟然刺满各种毒虫,挥针吐芯,栩栩如生,叫人不寒而栗。
二人眼神中透露出来的阴鸷,生生地将大厅中温度拉低了几度,周围走过的人不由自主加快脚步,想快一点离开这两尊瘟神。
“枯荣师弟,你说黑云子大师兄怎地会如此不小心的?”站在前头的年轻人嘴唇翁动,一句细微的声音落入他身后的枯荣师弟耳中。
枯荣师弟身形微微移动,站到自己师兄的身边:“阎屠师兄,这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我们昨天不是去探查过了么,大师兄消失的地方,只有一些火焰灼烧的痕迹,看这些痕迹,应该不是普通的真火,当世修真界中,能够凝聚出这种真火的,只有融魄阶段以上的修真者,能够派出这种弟子来的,也只有数得出的那几个老不死的门派了。”
“你的意思是――”阎屠眉毛一挑,一对三角眼盯住了正愁眉苦脸的枯荣师弟。
“我是说,这对头既然如此棘手,那咱们查探起来就少不得费时费力……”
枯荣向着阎屠连连打眼色,两人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同时向着面前的光头看去。
“你就是张福?”阎屠淡淡地开口:“现在你可以走了,这里由我们来接手。”
光头看着面前两位衣着怪异的年轻人,再看看他们黑的脸色,心中泛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连连点头:“我就是张福,不知二位有何贵干?”
枯荣脸色一变,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们是来接手荣昌集团的,难道你们老板没有和你们说过吗?”
“这个……”光头闻言不敢怠慢,连忙将两位年轻人迎接进荣昌集团的会议室,等两位做好后,光头才笑着问道:“请问,二位可有凭据?”
“证据?”
枯荣一怔,忽然咧嘴一笑,食指屈伸之间,一点红色光芒流星赶月一般飞到光头脖子上,扭动几下,就钻进光头的脖颈。
看着蛊虫钻进光头的脖子,枯荣食指中指一并,掐一个法诀,顿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光头的脑中迸出来,就好像是一个金刚钻在自己的脑袋中翻江倒海,要生生地将自己的脑袋顶出一个窟窿一般。
光头嘶哑变调的惨叫声在会议室中回荡,听的枯荣和阎屠二人眉开眼笑。
“哼,和我们要证据,告诉你,我的**蛊就是最好的证据!”
枯荣手型一变,连续打出几个法诀,光头脑袋中的疼痛顿时减缓下来,双眼中的神采也慢慢地失去,直至双眼如同死灰,再也不透露一丝神采:“两位主人,需要我做什么?”
“我们是来接手荣昌集团的……”枯荣与阎屠看着光头走出会议室,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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