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来啊,老子要是眨下眼,是你养大的!”被他一再嘲讽,三驴子也怒了,咬牙和他杠了,他真不信徐明昆敢杀他。
陆平思索着把目光落在手机上,“有了!”他喊叫一声,猛拍大腿,瞬间打破屋里僵局。
“什么有了?”徐明昆和彭飞几乎异口同声,一脸询问的看着陆平,瞧见大伙都瞅着自己,他嘴角漏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他这个笑容看在别人眼里是那么的慎人,尤其是三驴子,更是直接打个寒颤。
“徐哥,你和彭哥先出去,我和这小子单独呆会!”
心中虽然狐疑,但是老板话了,徐明昆还是恶狠狠的盯了三驴子一眼,反手将他摔在地上,转身和彭飞离开办公室。
“你、你要干什么?”看他眼神不善的盯着自己,三驴子有点慌。
“我能干什么,你不是不怕死吗!”陆平嘴角挂笑,拿起手机,打开微信,直接提取记忆搜索令牌。
“你可以杀我,但你不能羞辱我!”三驴子是真懵了,看他拿手机,还以为他是要朋友圈呢。
就在这时,一道黄光闪过,一块通体乌黑的菱形方牌落在掌中,看见这一系列变化,三驴子直接崩溃,这是什么鬼,那牌子是什么!
正所谓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神经病的。
此时此刻在三驴子眼里,陆平就是那个神经病病的。
他“呜嗷喊叫”大呼救命,可惜门口抽烟打岔的徐明昆和彭飞压根不在乎,俩人靠在门上,一脸猥琐的闲聊。
陆平掂量掂量记忆搜索令牌,按照微信提示的方法,将令牌贴在三驴子脑门,霎时间,屋内风起云涌,一道黄光在屋内盘旋飞舞。
在三驴子一阵呼喊声中,黄光自他眉心而入脑后而出,直接灌入陆平脑海之中。
一瞬间,大量信息涌入闹钟,陆平只觉得脑袋一昏,“嗡嗡”直响,跟开partty似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磅礴的信息在脑海中翻腾,自三驴子四岁开始到他三十四岁,所有的事情都鱼贯而出,历历在目,好像陆平也跟随亲身经历一般。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突然,一个身影在三驴子记忆中一闪而过,意念一动,抽丝剥茧,陆平直接将三驴子记忆中关于此人的信息剥离出来。
杜红雨,兰水县的杜红雨。
原来,三驴子和杜红雨在很小的时候就认得,早年更是替他蹲过监狱,而陆平花圃被毁,也是杜红雨在后面指使。
搞明白一切,陆平不禁冷笑,意识直接退出三驴子脑海。
意念恢复自由,三驴子一个激灵,竟然尿了,他眼神呆滞充满恐惧的站在那里,浑身颤抖,嘴里不停的念叨。
“我艹,不会傻了吧!”陆平心里一惊,走到他面前喊了他两声,见他没有反应,不禁有些心虚,急忙叫徐明昆和彭飞进屋。
俩人进屋后,先是鼻子一紧,顺着腥臊味看想三驴子裤腿,在听陆平说他傻了以后,俩人疑惑的走到跟前试探几下,见他没有反应,不由惊奇。
都好奇老板是怎么做到的,不过既然傻了,那也就没必要再留了,正巧这会白所来了。
季云和白所进屋的时候也注意到了三驴子的变化,屋里几个人都说不出他到底咋了,还是徐明昆率先反应,说这小子是被自己吓的。
听明白事情原委之后,白所也不含糊,当即决定将他扣回所里。
三驴子虽然是受杜红雨指使,但是陆平相信在这后面肯定还有幕后黑手,不过既然三驴子已经傻了,他也不急着再继续追究。
找机会再会会杜红雨就是了。
一边招呼季云去取酒,一边陪白所往庄园外走,几人刚走到大门口,陆平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号码,竟是沈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