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孙权是很自信啊,算准了本王非答应他的称臣纳贡不成?”苏哲冷冷道。
阚泽忙谦逊道:“岂敢岂敢,我主是敬畏魏王的神威,诚心诚意想向魏王称臣,也是本着一片赤诚之心,想为魏王和朝廷镇守江东,还望魏王明鉴。”
阚泽言辞虽然充满敬意,但语气之中已透出几分自恃,似乎料定了苏哲必会答应他开出的条件。
啪!
苏哲陡然间一拍案几,脸色骤变,厉声喝道:“许仲康何在,立刻把这姓阚的耳朵给本王割下来!”
此言一出,阚泽大惊失色,脸上那一丝自恃顷刻间烟销云散,万没料到苏哲谈的好端端的,突然说翻脸就翻脸。
翻脸也就罢了,大不了就是谈判破裂而已,他万没想到,苏哲手段这般狠辣,竟然还要割他耳朵。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魏王,你焉能这般对我!”
阚泽又惊又怒,声音沙哑的破口大叫。
苏哲却冷笑道:“你也说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本王也并没有要杀你的意思,不过是要割你一只耳朵而已。”
强词夺理啊……
为什么能强词夺理,就是因为苏哲是强者,唯有强者,才拥有制定规则,破坏规则的权力。
“魏王,你,你——”自问辩才绝艳的阚泽,面对霸道不讲理的苏哲,也被憋到不知如何反驳。
这时,许褚已大步上前,一手拎小鸡似的拎起了阚泽,另一手拔出刀来,朝着他的耳朵便是一下。
“啊——”
阚泽一声惨叫,捂着鲜血喷涌的鲜血,便瘫倒在了地上,痛到死去活来的嚎叫。
苏哲欣赏着他这副惨样,冷冷道:“你滚回去跟告诉那碧眼儿,跟本王谈条件耍心机,他还嫩了点,你让他要么滚出城来跪见本王,要么就洗干净脖子,等着挨那一刀吧,滚!”
“没听懂吗,魏王叫你滚!”许褚一脚下去,把阚泽踢翻在地。
阚泽心中里恼火不已,却又不敢作,只得捂着伤口,连滚带爬的逃离了王帐,生恐再慢一步,苏哲改了心意,直接要他小命。
看着狼狈逃走的阚泽,众将无不大呼痛快,拍手喝彩,狠狠的解了一口气。
吕蒙,凌操等降将们,看着旧日的同僚,被苏哲这般残暴的蹂躏,心中不禁打了个寒战,暗自庆幸自己及时归降了苏哲,不然只怕也要遭受阚泽一样的酷刑。
平伏下悚然的心境后,吕蒙拱手道:“魏王,孙权想要称臣纳贡,却不献土归降,虽然有些不够诚心,但这建业城我们也未必能尽快攻破,毕竟荆州方面刘备实力太强,我们不能在江东拖太久。”
“孙权以为他能拖下去,想跟本王谈条件,那本王就给他好好上一课,让他知道在本王面前耍手段的下场。”
说罢,苏哲便提笔修书一封,交给了许褚,附耳低语了一番。
“末将明白。”许褚得令,接过书信便匆匆离去。
吕蒙看着苏哲的这一举动,心中越的好奇狐疑,不由猜测着苏哲那封书信是写给谁,又是凭什么那么自信,料定孙权守不住建业城多久。
“来来来,我们喝酒,坐等着建业城到手。”苏哲表情轻闲起来,仰头喝起了酒来。
吕蒙等众将彼此相望,眼神中皆流转着狐疑惊奇,却也不敢多问,只能陪着苏哲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