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功劳近在眼前,朱桓眼中杀机如狂,燃烧着狂烈的兴奋。
他拨马上前半步,大枪一指,厉喝道:“沙摩柯,你的一举一动,都尽在我魏王掌握之中,下马投降,魏王留你一个全尸,否则,本将必将你碎尸万段!”
肃杀狂烈的喝声,如惊雷一般,回荡在山谷之中,震到五溪蛮军心胆俱碎。
“怎么会这样,我的每一步都被那苏贼算准,这世上怎会有这样聪明的,他到底是神还是人?”
沙摩柯脸色惨然,神情慌恐,僵在原地陷入了无尽的惊愕之中。
“不降更好,正好杀尽你们!”
朱桓懒的跟他废话,双腿一夹马腹,纵马狂奔而出。
五千魏军步骑军团,轰然裂阵,挟着震天杀声,铺天盖地向着蛮人卷涌而上。
沙摩柯清醒过来,抬头看着杀近的魏军,心一横,大吼道:“五溪勇士们,退缩只有死路一条,随本王杀出一条血路去!”
沙摩柯拍马舞刀,抱着决死一战的心思狂袭而上。
八百五溪蛮也知无路可退,唯有拼死一战还有一线生机,当即博起最后的勇气,嘶吼着冲了上去。
转眼间,两军相撞。
鲜血飞溅,肢飞颅断,惨叫声响彻云宵。
片刻间的功夫,八百五溪蛮便被魏军兵潮淹没,陷入了被围杀的境地。
乱军中,朱桓枪舞如风,肆意的收割着五溪蛮的人头,杀到眼珠子都红了。
作为一名降将,苏哲能把这立功的机会给他,已经是相当的不易,朱桓当然要抓住机会,报答苏哲对他的信任。
唯有功劳,才能确保他们这些江东降将,在大魏军中的地位。
一路狂杀,血雾中,朱桓搜寻到了沙摩柯的踪迹。
此刻,那位五溪蛮之王,正乱舞大刀,拼命的斩杀阻挡的魏军,想要杀出一条血路来。
“有我朱桓在,沙摩柯,今天你走不了啦!”
朱桓一声狂烈自信的长啸,拍马舞枪,踏出一条血路,直扑沙摩柯而去。
乱杀的沙摩柯,猛一抬头,便见一员虎熊魏将,破风而至,手中大枪螺旋刺出,竟是搅出了一股涡状血流。
沙摩柯知来者不善,却不得不战,只能出一声低沉的兽吼,挥刀迎击而上。
吭!
刀与枪轰然相撞,如同两道流星撞击,气流的爆炸声震到他耳膜嗡嗡作响。
那四散的涡状血流崩散,数不清的鲜血飞溅向了沙摩柯,竟将他一张狰狞的脸都染红。
沙摩柯更觉手心隐隐麻,低头一看,却见五指间竟是渗出了一丝血迹。
一招间,朱桓竟是震到他虎口开裂。
“该死,那苏哲手下,怎会有这么多武艺高强之辈?”
沙摩柯心中震撼,战意立时受挫。
朱桓却不给他震撼的机会,手中血枪舞出漫空流星,铺天盖地狂袭而下,转眼间将沙摩柯覆盖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