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的许褚则是暗笑,便转过身去,喝令士卒们将大帐包围起来,只专心的守护他们的天子。
一晌贪欢,苏哲不知几次将祝融送上云端,直折腾到后半夜,把全部的精火都泄尽之后,方才怀拥着香汗淋漓的南蛮第一美人沉沉睡去。
次日天光大亮之时,已是日上三竿。
当他在祝融的服侍下,穿好衣甲,出了大帐之时,外面的将士们早已做好了准备,只等他一声令下。
苏哲便翻身上马,意气风的率领着他的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一路北上,直奔阳平关。
经过一日的行军,次日午前,大军进抵了阳平关西南方向。
二十万大军陆续抵达,连营十余里下寨,将阳平关外堵了个水泄不通。
鉴于北方的鲜卑人和匈奴人,正蠢蠢欲动,意图动对幽并二州的进攻,迫使苏哲必须尽快结束益州之师,回师中原,以镇慑胡虏。
所以,安营扎寨之后,苏哲当即率大军列阵于阳平关外,准备对这座雄关动一次进攻。
毕竟,阳平关的险峻不及剑阁关,且刘备只余下不到四万兵马,士气低落,强行攻关,未必就不能拿下。
正午的骄阳之下,十几万魏军如无边无际的乌云,平铺在阳平关前,声势浩大,一眼不见说头。
苏哲立马阵前,鹰目远远凝望阳平关虚实。
眼前的阳平关与剑阁一样,都修筑在必经之路的最狭窄之处,关前的地势狭窄,不利于大兵团展开。
且阳平关同样位于高地之下,从西望东进攻,先就要爬上一道斜坡。
关城两侧,则是直插云天的绝壁,绝无任何攀爬偷袭的可能性。
总体上看,阳平关的地形仅仅只是比剑阁稍好而已,却绝对称得上是天下险关。
“陛下,恕臣直言,阳平关之险,只是稍逊剑阁而已,我军数量虽多,想要正面强行破关,只怕没那么容易。”刚刚归降的张任提醒道。
苏哲却淡淡道:“攻不攻的下,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擂鼓吧!”
嗵嗵嗵——
战鼓声轰然而起,打破了山野间的沉寂,将三军将士的热瞬间点燃。
“张子堪,你对阳平关最熟悉,就让朕看看你的实力吧。”苏哲信任的目光看向张任。
张任一脸受宠若惊,显然没料到,苏哲仅会这么信任他,昨天才招降了他,今天就委以他重任。
他心头一热,感动不已,忙拱手道:“臣必竭尽所能!”
说罢,张任拍马提刀,直抵前军阵前
“全军,前进!”他大刀一指阳平关,厉声大喝。
号令传下,前军两万刀盾手,轰然而动,大大小小百余军阵,向着阳平关开始推进。
刀盾手开路在前,弓弩手紧随于后,再往后,便是近两百余门神雷炮。。
近五万的魏军攻城队,排开乌压压的阵形,向着阳平关推进而上。
城头,汉军士卒已绷紧了神经,紧张不安的望着城前逼近的魏军,紧握刀枪的手心都浸出了一层冷汗。
毕竟,他们才刚刚经历过一场惨败,大部分都还心有余悸,惊魂未定,未能从那场惨烈大败的阴影中走出来。
现在,再次面对魏军声势浩荡的进攻,这些斗志低落的汉军士卒,焉能不心惊胆战。
刘备扶剑傲立城头,脸色阴沉如铁,面对魏军的逼近,眉宇间也闪烁着几分不自信。
深吸过一口气,他强行压制住心中的不安,脸上强挤出肃厉自信,厉声喝道:“大汉的生死存亡,就在这一战了,朕要你们拿出血性来,随朕决死守城,保家卫国!”